,只想……
嘴唇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媳妇儿,手……”
手顺着他的后颈滑过肩头,将他的外套脱下,埋首在他的胸前,祁浓用牙齿一颗一颗的将他的衬衣解开,指尖一圈一圈的在他的皮肤上画着圈儿。
做这一切的时候,动作娴熟的像是老手,直到碰到他的腰带,祁浓硬是解了两三分钟,心里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泄光了。
偏偏她还是个有困难就迎难而上的人了,祁浓从他腿上下来,半跪在地上,盯着他的腰带看了好一会儿,脑海中想着该用什么工具解决的时候,他忽然架着她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粗壮的手臂用力,祁浓只觉得身子一轻,人就被他抱起放在了身后的钢琴上。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祁浓惊得尖叫连连,只能下意识的攀附住他。
“姐姐,有没有告诉过你,趴在男人的腰间看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趴……
“看?”祁浓摇头,“我只是在想怎么解开它。”
手指指向他的腰带,她废了好大力气,结果腰带纹丝不动。
“哦~解腰带嘛。”说着,陆见深拉着她的手覆在腰带两旁,“我教你嘛。”
手被他握着,就好像刚才弹钢琴时一般,只是这一次发出的不是悦耳的音乐声,而是野兽打猎前的号角声。
‘啪嗒’腰带解开,一场战役似乎要打响。
他说的用……手嘛,结果他却动起手来。
窝在他怀里,祁浓委屈巴巴的看他,“我还不行。”
“那你招我!”他声音沙哑,带着低沉的克制。
“我错了。”瘪嘴撒娇,本就是女人天生的利器。
“我轻点儿?”
她依旧摇头,耍赖想逃过。
他指尖用力,白皙皮肤便映出红印,“嗯?”
性感的鼻音,一声便是九转回肠,她哪里还受得住,意乱情迷般的窝在他颈间,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从她住院到现在,他们已经足足有二十多天没有这么坦然的亲热过了,中间几次他忍不住的时候,都是借用其他。
这一次,她主动招惹的他,他就是干柴,她轻而易举的一点就着了。
气息紊乱,他早已经迫不及待,可是动作却还在努力的克制着,顾及着她的肚子,也顾及着她的感受。
每一次她濒临窒息的时候,他总是俯在她耳旁,不停的问她舒服吗。
这种事情,就算真的很……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可是他偏偏就是要听答案才肯罢休,不然就一直磨着她不给痛快。
她没有办法,只能就范。
咬着他的肩头,轻声低吟,呼唤着他的名字,诉说着内心的渴望。
一切结束的时候,祁浓已经全身瘫软的靠在他怀里,由着她抱着自己上来了楼。
放水,洗澡,洗头发,涂沐浴露,他的手法都很娴熟,表情认真专注,完全没有了刚刚楼下的那般具有侵略性。
在他第一次给她洗澡的时候,她就想问他。
“你也这么给之前的那些洗过?”
他眼中闪过一抹深色,“之前?”
祁浓不敢看他的眼神,目光四处转着,语气都带着不自信。
“啊,啊!对啊,你之前那些女人,你也这么体贴的给她们洗澡嘛?”
“呵~”陆见深不由低笑,擦沐浴露的手慢慢的开始变得不老实,“这是好奇的问还是吃醋的想计较?”
像是被踩了尾巴般,祁浓反应剧烈,“什……什么吃醋,我这是纯粹的好奇,对!就是好奇才问,毕竟我们陆总这么好的手法,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总之前是做洗浴行业的呢。”
“说话条理清晰,字字珠玑,看来我做的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