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浓尽可能的用两手抱住头跟肚子,尽量不让自己的头跟了内脏受伤。
忽然眼神看到了角落的棒球棍,这是之前大家一起出去打球时落下的。
在女孩们打累了踢累了之后,祁浓积蓄全部力量猛然朝着角落扑去。
拿起球棍,祁浓快速转身之际,女孩们意识到了她的动作立马冲过来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祁浓抡起球拍便朝着女孩们打去。
打球的时候,棒球棍是运动器材,但是打起人来则是最趁手的兵器。
风水轮流转,祁浓几棍子砸下去,女孩们始料未及被打了几棍子,有几个倒在地上正在不停的哀嚎着。
刚才被打的愤怒已经令祁浓红了眼,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好的,祁浓只想让她们血债血偿。
即使是报复的极端时,祁浓都在顾及着不能伤到致命处。
之前练跆拳道的底子终于在此刻显露出来了,女孩被打倒在地上,直到祁浓一步千斤重的将带头女孩逼到了角落,高高举起棒球棍时,一阵糟乱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祁小姐!”
祁浓动作猛然顿住,缓缓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一群熟悉的面孔时,祁浓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终于等到了!
面色一僵,祁浓手里的棍子猛然松开,人便朝着身后倒去。
保安们立马冲了过来。
眼前灯光斑驳,有刺鼻的气味传来,祁浓想要张开眼,眼角的粘稠令她无力张开。
全身好像都与脑海失去了联系,思绪在转,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受支配。
“小浓!”
耳旁似乎有熟悉的声音,祁浓想看却根本没有力气。
“别怕,没事了,你现在已经在医院了,没事了。”
终于,祁浓张开了眼,视线模糊中似乎看清了说话的人。
是苏南亭。
他回来了,还是她在做梦?
想开口问,却发现她竟然感知不到。
苏南亭点着头,“没事,我知道,你安心,先去做手术,有事儿我们出来说。”
祁浓动了动眼球。
人被推进了手术室,整整三个小时,苏南亭一直在手术室外等着。
再次张开眼的时候,天都亮了。
喉头干渴,祁浓想要喝口水,刚一动,一旁的苏南亭立马醒了过来。
“小浓,醒了?”
祁浓微微的动了动头,扯到脸上的伤口疼的祁浓全身一阵冷汗。
“别动,你要什么,慢慢说。”
“水。”
苏南亭立马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温凉刚好。
“你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大口喝水,我给你蘸点水润润嘴唇。”
“嗯。”
远水解不了近渴,但是起码嘴唇润了下,说话似乎有了些力气。
“阿亭,你……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月前刚回国,然后被分配到了港城,原本想想稳定稳定去看看你的,但是我听云姨说你没住家里……”
苏南亭一走就是十几年,他哪里知道祁浓跟家里闹得这么难看了。
“我自己出来七八年了,很少回去。”
提到这个事情,祁浓明显不太想提,苏南亭明白过来,随即转移话题问道,“昨晚那些人是什么情况?你怎么惹上那些小太妹。”
这种事情,祁浓就是解释也解释不清。
“对了,她们几个怎么样了?”
“昨晚幸好保安及时赶到,将那些人控制住,然后报警了。”
祁浓点头,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刚做完手术,祁浓的力气跟不上,说了几句就累了,苏南亭起身,“你先休息,等你好的差不多之后再说。”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