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一起到了楼下吃了个午饭,中间几度祁浓很想问一些关于陆见深的事情。
但想到两人这才刚刚开始,这个时候问似乎显得她别有用心了。
祁浓不相信谭睿会不知道她跟陆见深的关系,从头到尾他也没提,直到午餐结束,祁浓道谢离开,谭睿才喊住了她。
“祁小姐。”
祁浓停住脚步回头看他,“谭总,还有事情吗?”
他开始对面前这个冷静自持的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工作上一丝不苟,就是谭睿都想要挖到自己公司的冲动。
然而这跟陆见深描述的完全不同。
这小子的口味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祁小姐,听说你家是经营码头的?”
祁浓怔了下,他怎么会问她的家事。
不过想到他敢陆见深的关系,祁浓点头,“是,我家里负责南海礁的码头,还有一家小作坊的水产公司。”
谭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状似不经意的说了句,“我们家人吃海鲜过敏,不然可得让祁小姐给我们带一些尝尝。”
嘴角的微笑几近崩溃边缘,祁浓咬着后槽牙强壮淡然的努努嘴,“那真是可惜了。”
说完,祁浓又客气的笑着与谭睿道别后,转身朝着路边走去。
看着那抹单薄却挺拔的背脊,谭睿眼中深意加重。
她伪装的很好,他只是尽了自己的好意了。
每一步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在转身的瞬间就崩溃了。
谭睿的意思,她明白。
她家只是一个开码头卖水货的一般家庭,他们那种上流社会是不会接受的。
就像是不能吃海鲜的人,吃了就会吐甚至会要了命。
这是来自对方的忠告嘛?
只是,这一次她想要努力试试。
毕竟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她不想就这么没有开始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