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乱动,能不能老实一点儿!”
她只能用声音来遏制他的擅动。
他想了这么长时间,每天跟酒精为伍,用工作麻痹,就是为了能够跟她共攀高峰。
要不是因为受了伤,他昨晚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今天早上,他都已经有了感觉了,她竟然直接给他盖上被子就跑了。
小样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对她,势在必得!
张嘴便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陆见深眼中暗流涌动,“祁浓,你小瞧我了,我就算只剩下一支胳膊,只要腰能动,我就能办的你在我身下……叫爸爸!”
说完,陆见深低头用牙齿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她的衣扣。
皮肤展露在空气中,而祁浓心里却烧起了一团火。
这团火像是可以感知到他的触碰一般,随着他嘴唇所到之处,火焰便延烧一路,直到……
“嗯~”
窗外,梧桐树叶随着夏风沙啦啦的响着,而室内一场火热的角逐正在上演。
她的纤细,他的精壮,仿佛天与地的悬殊。
祁浓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散在身后,仿佛是河岸边上的垂杨柳,微风拂过,发梢飘荡。
‘吧嗒’
汗水滴落在他的心口,晕染蔓延,像是一朵刺青般深深的烙刻在了他的心上。
“祁浓~祁浓……浓浓……”
他一声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低沉沙哑,浑厚却又无法克制的深情,每一声都似乎是鼓励,鼓励着她再加把劲儿。
病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氤氲的人的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伸手将她拉下,他的黑眸死死的锁定着她的眼眸。
是你嘛?
你在看着我,对吗?
你在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
秦子尧来的时候,室内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
窗外,蝉鸣阵阵。
室内,两人无声的对视着,空气中都在跳跃着粉红色的因子。
“咳咳咳!”
一声咳嗽终于唤回了两人的神智。
祁浓尴尬的别过头,小口的喘息着压制了心口的滂湃才站起身,“秦律师。”
看着桌上的两大饭盒,还有陆见深一脸餍足的样子,秦子尧浅笑着,“辛苦你了祁小姐。”
说完,秦子尧走到病床前,结果就看到了床边垃圾桶里满满的卫生纸。
秦子尧侧身躲着身后祁浓的眼神,然后朝着陆见深坏笑着,“可以啊,阿深,看来祁小姐把你喂的够饱啊。”
拿起一旁的枕头,陆见深就朝着秦子尧迎面扔了过去。
“闭上你的嘴!”
大家都是成年人,秦子尧的话,祁浓怎么会不明白。
站起身,祁浓深吸一口气,“那个,我去打点水。”
说完,祁浓便出了门。
“打水?”秦子尧看了一旁的饮水机,“我们科室病房呢,需要打水?”
“秦子尧,你要再乱说话,信不信我亲自把嘴给你缝上!”
秦子尧做了个空气拉链的动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秦子尧,你真欠揍是吧!”
“我说陆大少,您家大业大可不能欺负我一个小小的律师啊,一会儿让我说,一会儿不让我说的,我到底说不说呢?”
“爱说不说,不说滚蛋!”
长长的叹了口气,秦子尧默默的安抚着自己,他年纪小,可以原谅。
“行,您厉害,我说!”
搬过凳子,秦子尧挨着病床坐下,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叠文件,“呐,这是昨晚出事的那辆面包车,说是酒驾,但是我那个司机却在半个月前刚刚拿了五十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