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叹道,“这小脸倒是生的俊俏,这身板儿也还算硬朗,手里的扇子也是恰到好处,只是书生气太重,不适合混迹江湖,劝你还是早日退出江湖吧。”
一旁的李木兮没忍住噗呲笑出声,随即一脸正经的耸了耸肩,这可不管她的事儿,话可是出自君易寒之口。
这位花无痕公子可谓是气的小脸一塔红一塔白,“这位兄台何出此言,你可是质疑我的身份?”
一旁的手下又道,“公子,这些粗汉一定是羡慕你的名号,您可不能和这些人置气。”
闻即,君易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此病不轻,无可救药!”
“你说谁呢?”方才那下人指着君易寒道。
君易寒指着那下人后又转移视线指着另一方向道,“当然是你家“花无痕”公子咯!”
李木兮倒是第一次见君易寒这番幽默,瞬间解了方才的气,在一旁盘坐在地撑着下巴。
原本君易寒是懒得解释的,也不想太多人知晓他就是花无痕本主,只是看这位“花无痕公子病的不轻”,所幸给他一剂“良药”。从怀里掏出风武寒令牌丢向那公子道,“敢问公子原姓?江湖可不是那么好混的,招摇撞骗可不好。”
那公子瞧见手里的令牌,平生从没见过如此精雕玉琢之令牌,看来是撞见本主了,惊恐的抬头看向君易寒,腿软的跌坐在地,颤抖着声儿道,“在下······确是姓花,名奎”
“花魁?”李木兮惊道,“还有人叫这名儿?这不是······”
花奎忙道,“姑娘莫误会,此奎非彼“魁”,乃是奎画之奎。”
“奎画?”君易寒解释道,“帝王的墨迹。”
“是在下冒犯了。”花奎羞愧的低下了头,“我们走,”
“等等!”君易寒道,“马车留下,人可以走。”
“你!”花奎制止一旁的下人,“好。”言即,便绕过马车径直走去,一旁的下人不满道,“公子,这可是咱们好不容易买下的马车。”
花奎凑近下人耳朵旁,“还嫌不过丢人,赶紧走。”
一行人渐行渐远离去后,君易寒将那匹瘦小的马儿换成了他的那匹精马,“上马车。”
李木兮楞了楞,随即默不作声的上了马车,没想到君易寒还会赶马车,还是个“车夫”?胡思乱想一番后,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坐在马车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