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看你亦是太年轻了,没经验!”
李木兮苦笑道,“大娘,你明明知道我昨晚遇……难了,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声音越说越小,李木兮感觉自己难以启齿,这并非光荣之事,对于男女之事,李木兮从来没有经历过,昨晚想想她都后怕,只是和君易寒有过害臊的事后,她不知如何去面对君易寒!
雁云笑道,“这种事,老妇可不敢乱插手!”
李木兮丧着气,道,“我就不该大半夜出去扣紧那什么门栓。现在倒好,弄得反而我不自在了。气死我了······”
李木兮自怨自艾的样子让雁云哭笑不得,抱着桃子出了门道,“主上在渔村外,你呀大可不必这样,出来吃个包子,喝碗鱼汤。”
“哦!”
“等等,”李木兮突然转过身,道,“大娘,你刚说主上在渔村外?”
雁云一脸疑惑不解,“是啊。有何问题?”
“呃······没什么,没想到主上一大早就出门散步了,甚好,甚好。呵呵······”
这君易寒一大早就去渔村外面干嘛?渔村外那条河甚是古怪,想来这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难道君易寒来这渔村就是为这个隐情?
挠了挠鼻子,李木兮认为有必要去探查一下,以免自己被这什么所谓的隐情受之牵连。
庚永殿。
自那日君易寒离开后,秦子庚一直在琢磨这君易寒口中的‘重要之物’,把玩着手中的兵权手令,他又该如何才能在秦卫朝寝宫找到那‘东西’。
“来人。”
“女婢在!”
“更衣。”
“是。”
他不妨先去秦卫朝寝宫拜访拜访,探个底细。正准备去往承安殿,不巧有下人来报,道,“王爷,皇上召见王爷您,说是关于迎候卞国东淮南南素清郡主之事。”
秦子庚笑道“本王与皇上真是越发默契了,”
正欲上马车时,又一人颤颤巍巍来报,道“王爷,皇上有令,明日早朝再商议此事,故王爷今日······便不用前去承安殿了······”
终始有万分怒火,秦子庚依旧压抑着怒火微笑道,“刘公公,皇上最近可遇心烦之事?怎的?这气都撒在本王这儿呢!”
刘公公颤抖着声儿道“奴才也就是个奴才,皇上的心思奴才不敢随意叵测,只知近日候大臣前几日提出广招选妃之事进展不顺,诸多大臣不满,几近是每日早朝都有大臣进谏口出狂言。卞国东淮南郡主不日便要来这大西秦国,要是让其他国家的人见了笑话,恐是对我国不利。”
“哦·····竟有此事。也罢,刘公公自便,本王有些乏了。”
“多谢王爷,奴才告退!”
秦子庚闻即,转身便进了庚永殿,这郡主想来是夜世子的表姊妹,这秦卫朝一心想撮合本王和这郡主,目的就是想支开本王,去卞国。
即是如此,兵权在手,只要找到表兄口中的‘重要之物’,何不可顺藤摸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