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
与与世隔绝的他相对应的,如何能够有这种不切实际的?
嘴角多了一抹无奈后,杭深重新把自己的笑容带出了不少,说话也温柔了许多,“不是,只是想和兄长说上一说,顾小姐……顾姑娘她,并非是一般的女子,也切莫以一般的想法去定夺,我与她,见过几次,次次都是惊喜,且看她看起来活得十分的愉悦,就其实,挺难的,与我,不过是将心比心,兄长莫不是不能让我有个知己?”
杭浅问的直接,也表达的直接,他等着兄长的回答呢。
“只能是知己?”
杭浅的话似乎是有点不甘心,宝贝弟弟竟然把人家当做了知己,看样子并不是红颜知己,他难啊,这么多年,他努力挣钱,努力的让唯一的弟弟有吃有喝,就是不能让他的病好,甚至是不敢娶妻,就怕给自己引来一个祸害,怕那人不会好生的待深深,
“应该是,她以前的容貌将她日子的苦涩加了几倍,她算是逃出来的,与我有缘再次相见,兄长别为难人家,我还想把人带回江川呢。”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若是喜欢,你只管说,哥哥为你提亲去,哪怕是皇亲国戚,你家兄长我一定赴汤蹈火。”
越是听了杭深的这种话,杭浅越是激动,自然也更说的激动了。
杭浅倒是噗嗤一声,笑了。
就连一边没走的寻觅也听得像是被吓到了,没想到大爷胆子挺大的,竟然说皇亲国戚都敢上门去提亲,也不怕当今皇上看不上。
杭深笑了并未停止,让杭浅有了警觉,不敢相信。
“不会真的是吧?”
“兄长,你莫不是忘了,当今皇上的年岁哪里有公主让我娶?若是说皇上同辈的几位,那不都已经嫁人生子了?”
“那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说,就是不说。”杭深打哑谜,不说就是不说了,让对面站了起来的杭浅越发的生气,倒是寻觅,眼角都笑了,就嘴角没见到笑容,可见是憋得狠的。
说不过自己的弟弟,杭浅只好说寻觅。
“你下去吧,最近做事不认真啊,你看看,就现在的样子,什么样子嘛,让你查个人,什么都没有,哼哼,这个月的例银你少拿些,让你不认真……”
寻觅低头委屈的应和着,“是。”
杭深倒也没有多说,反正兄长待寻觅姐姐也从未是真要欺负的,至少每月这钱从未少过,倒还是多了些呢,记得兄长也说过,寻觅姐姐是家中的老大,当年家中的人走失,她甚至还将自己不过是几岁的弟弟也丢了,这才一直在江川附近,以至于最后才能遇到了兄长。
如此说来,兄长其实是心疼寻觅姐姐的。
其实,杭深早年也想要撮合一下兄长与寻觅姐姐,偏偏这两个人,一个呢,是半点的男女之情都沾不到,遇到个女子,都还想着如何挣钱,而另外一位,一提到这个话题,总是说,不合适不合适,找不到弟弟,终身不嫁的。
对了,寻觅姐姐长得瘦,兄长说,不好生养,谁娶了,亏本的很。
他是忘了寻觅姐姐是因为常年茹素吗?说是求菩萨,求佛祖,能够早日找到弟弟,她便是一辈子吃素,也是心甘情愿的。
唉,兄长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杭深感慨着,倒是没听杭浅给他一直说,他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他绕儿膝下。
他都懒得说一句,‘兄长只要你娶妻,完全可以实现这样的情景。’
毕竟说了兄长又要说,我这不是怕你日子不好过……
罢了罢了,杭深左耳进右耳出,听了许久,才从兄长的房间里头要了个东西走了。
虽说兄长有几分不情愿的给的,杭深还是心满意足了。
离开穿云居的后院主家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