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射箭呢,少吹牛了,若是你输了,甘宁可就不跟你走了!”
天还没有大亮呢,甘宁竟然两箭射断了近两百步之外的绳索,黄祖觉着自己平时是不是小瞧了甘宁?竟是有些不舍了。
不止黄祖,刘表与蒯良此时也是看出了甘宁箭术的不凡,再加上张广如此看好甘宁,心里不禁有了不愿放走甘宁的想法,都有些紧张的看着张广。
只要张广输上这一局,甘宁就不用走了,张广功夫了得、又能掐会算,天下大势了然于胸,如此高人,他们不信张广还是箭术高手。
但是,他们都想错了,张广的祖上张良,本就是箭术高手,这一点,跨越了好几代,传到了张广的身上,穿越过来的张广,生前最喜爱的运动,就是射箭!
瘦马突然朝着刘表等人跑来,马上的张广,突然转身,“嗖嗖”,两箭连发,接着就是两声痛呼。
蔡瑁一手一边,捧着自己的左右面颊,痛哭不已。
“咋了?蔡瑁,松开手!”
血淋淋的脸上,左右耳垂上,各有一个小洞,很是对称。
这一局,明显张广赢了,策马疾奔的时候,转身射箭,竟然射中耳垂,并未伤到脑袋,甘宁自认做不到。
“甘宁,不要急,还有水上战术,比赢他!”刘表等人都为甘宁打气。
“怎么比?”甘宁问道。
“你过来!”
张广带着甘宁远离了众人,蹲在地上,用树枝写写画画,几个呼吸的时间,张广画完,甘宁蹲在那里看了许久。
“主公,甘宁此生,便是您的家奴!”
回过神来的甘宁,面朝张广,跪地便拜,被张广强行架了起来,伸腿搽去了地面上的字画。
觉着有些惋惜的刘表等人,既然已经输了,而且甘宁已经磕头认主,只得返回了襄阳城。
“大哥,你和甘宁比水战的时候,画的是什么啊?有这么神奇吗?让从小在水上讨生活的甘将军如此冲动?”
“庞统,我可不是冲动,主公的水战,绝对非我等所能比啊!”
“哈哈,随便画了个潘阳湖水战阵型图而已,瞧把你们给惊的,回陈留!”
张广一骑绝尘,后面的甘宁却是更为佩服,主公随便画画,就是我没有办法破开的阵法,若是认真起来,还不得上天啊?我甘宁,今生有幸,遇到了明主啊!
陈留城里,张广的院子,院墙加厚了不少,加高了三尺,外面再也无法看到院子里的情形。
以张广的身手,虽然靠近院子的时候,没有被发现,但是刚悄悄越墙进入院子,就被暗中的岗哨发现了踪影。
对那百来个挑选出来的“侦察兵”,张广还是非常满意的,很多历史上有名的侦察兵训练方法,一点就通。
“甘宁,怎么样?这样训练过没有?”张广问道。
两眼放光的甘宁,顾不上和张广说话,和典韦刚进来的时候一样,自顾自跑去和那些骑兵练习马上射术。
典韦和庞统也是,一头钻入了正在训练障碍跑的将士中间。
这就这么兴奋了?等我的新武器打制出来之后,你们还不得傻掉?
张广懒得理这些没用见过世面的家伙,摇摇头,仍然背着自己的背囊,牵着驮着陨铁的瘦马,同时带了甘宁的大弓,来到了颜老铁匠的铁匠铺里。
“老铁匠,瞧瞧,这块铁,如何?”
张广卯足了劲,堪堪将近千斤的陨铁从马背上弄下来。
颜老铁匠,围着这么一小块陨铁不停的转着,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赞不绝口。
“这么好一块铁,若是全部用来打造一把兵器,太浪费了!”
“那肯定不是打造一把兵器,你瞧这些是什么?”
张广打开了自己的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