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跑去。
那偷盗石碑的窃贼,就在内院的会客厅里坐着的,徐英一路上马不停蹄跑来,累的大汗淋漓,好容易躲进道观想喘口气,正喝着茶吃口水果的功夫,哪知道外面闹出的动静。
等老尼姑月别枝慌慌张张推门而入时,他倒是不乐意起来:“月观主,怎么神色如此匆匆?只要我将七尊石碑都带回雍庆府,王爷肯定重重有赏,到那时别说给月陨石的供奉,就算在中州再修建个落月观来,也不成问题!”
“你说你干的好事!到底给我惹来了什么麻烦?”月别枝气急败坏的嘟囔道:“外面那剑客到底是哪儿来的?雍庆有没有这号人物!”
剑客?徐英听到此话,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哪有什么剑客,你说的我都听不懂,好歹我是雍庆数一数二的偷盗高手,怎会让人追来?”
虽然口中是这么说着,但明显有些心虚,月别枝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眼就看出对方在撒谎来:“先不管这些,你快快寻找别的去处,此地不宜久留!”
“你护不住我?月灵大人听闻最少是天阳境八重的修为,在九州境内已然通天的存在,只要不是那几位老家伙出手,怎能会败?”徐英不可思议道。
落月观压箱底的月灵,他从雍庆府出来的时候就略知一二,除了隐居深山不出世的几位,明面上没人是月灵的对手。
月别枝脸色就更加难看:“废话少说,雍庆人是不是都这般无趣?让你走就走,不然就等着被人一剑杀了!”
“那我该去哪里?刚刚飞进来的时候就觉着有几道目光盯着我,看得我后背发毛,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徐英被老尼姑拽着起身,走后门出了落月观,推推搡搡往外面拥着。
“拿着玉如意,往东南方向顺着街直走,看着老槐树的时候就停下来,自然会有人迎你,可别走过了!”
月别枝从怀中摸出来一枚手指长短的玉如意来,上面镶嵌着两颗嫩绿色的宝石,无光自闪,显然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徐英还想询问什么,就听见落月观内传来几声轰鸣巨响,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响动中,再想说时月别枝已然离去,翻身再进落月观。
这里有她的徒子徒孙们,有她几十年来的家当,就算今日付之一炬,被剑客彻底毁了,她也不能放置不管。
“好厉害!我滴妈妈老祖奶奶!谢家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一位!连月灵都给斩了!”庭院内一片狼藉景象,看的傻门神包裘一个劲的咽唾沫,连连拍手叫好。
傻大个可不管太多事理,就见柳小奕一剑一剑像是削萝卜脑袋一样,将气势汹汹的月灵给斩的片片纷飞,那颗石头最后被剑气打到高空,没入滚滚乌云内再也没有下来。
等月别枝到场时,刚好见到柳小奕收剑而立,几十号老少尼姑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动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等候着军兵们的审判。
先前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态,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消失的无影无踪,到头来道观终究还只是道观,军兵手中的刀依然锋利无比。
有小尼姑见自家的观主出现,赶忙连滚带爬来到身边带着哭腔说道:“观主!观主!月灵大人他被斩杀了!月陨石也不知去向,落月观完了,完了啊!该怎么办……”
月别枝心沉似水,皱眉低声说道:“少剑客,你想要如何处置我们一众老小?”
“还是那句话,将窃贼交出来,我与落月观井水不犯河水!”柳小奕呼出污浊气,稳住心神说道。
方才将月灵打散,消了些怒气,不然非要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那好!”月别枝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出的话都有些颤抖:“进来搜!”
落月观内院多少年来没有客人进入,这还是头一遭被人打进门来,柳小奕在前背着手走着,身后包裘拖着大铁枪,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