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剑台就在帝陵腹地,再者说他们仇视剑客时日已久,与天赐剑台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去晚了恐怕你兄弟可就没命了!”
他话说得严重,实际情况则更岌岌可危,陆浩然在帝陵数百精锐骑兵的冲阵下,三个照面过去,就被破了剑气,险些伤及本源。
帝陵为首者护旗大将军关山河,正冷眼瞧着被团团围住的剑客,心中有些犯嘀咕,怎么好端端无冤无仇的,会来到帝陵来闯剑台?
先前接到消息,说有两位宗师死在剑台之上,他这才赶来观瞧,却没想到尸体尚未见到,正好遇到陆浩然。
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陆浩然硬着头皮挡着冲阵的骑兵,帝陵的战阵多用在群体,气血越旺盛,威力就越大。
万名军兵所组成的战阵,能轻松碾压宗师境界的强者,帝陵这些年屹立不倒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战阵,能集大成以便于对敌。
“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要苦苦为难于我!”陆浩然把最后一丝剑气,横在身前形成薄薄的屏障,气喘吁吁地问道。
关山河皱眉,如实回答道“我也纳闷,如果你问心无愧,就收起剑跟我走一趟,面见帝陵天子,一切误会就烟消云散了!”
“那不行,我还要等我老兄弟回来呢,他去天赐剑台最高处了!”
“最高处?笑话!连你这等宗师剑客都不可能上的去,他一天阳境小辈,如何才能做得到?”关山河根本不信,天赐剑台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就没见到有人登顶过。
话音刚落,就见剑台云雾缭绕的第十层,飘落两道身影,一个是高天赐,另一个便是柳小奕。
关山河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二位是从何而来?难不成是最高处?”
“当然是最高处,还有小将军你听没听说过剑门山?我俩是剑门山的弟子,他是我小师弟,门主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高天赐信口胡诌,说的理直气壮、头头是道。
此话一出,关山河险些头一昏,从马背上跌落,剑门山他不光听说过,天子还时常念叨着。
特别是最近,帝陵发生些许异动,在祭坛里安稳摆放的那盏长明灯不知怎么熄灭了,那可是先皇祖宗留下,庇护帝陵气运的宝贝。
长明灯熄灭,预示着帝陵的气运已尽,千川泽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今天子连日来魂不守舍,就为了此事几次想要亲自下地坛一探究竟。
堂堂天子却被一块石碑,挡住了去路,上面有两块凹槽,一块用来放置帝陵的信物,另一块则是剑门山的剑气。
在帝陵宗祠内的藏书阁里,有关于剑门山的记载,但关山河一直不清楚剑门山到底在何处,每次听到天子念道,总感觉纳闷。
帝陵气运怎能被一个不知所以然的门派拿捏着?本不相信石碑能阻拦地坛去路,等费尽心思强行轰开地坛入口通道时,众将军就有些傻了眼。
地坛传闻是通往真正帝陵的路,但关家世世代代想要进去探索,都被石碑所拦,无论怎么找寻,都无法得知剑门山的具体位置。
“剑门山?你说你们是剑门山的弟子?剑门山究竟在何处,我家天子正着急的不得了!”关山河也顾不得别的,上前就拉住高天赐的手想要问个明白。
那高天赐是何人?一听对方这口气,心里哪还不明白,知道他有求于自己,便将身子一斜楞,低声给柳小奕说道“小师弟,想要回剑门山,就搓搓这枚玉佩,遇到危险也一样搓搓。”
继而再回转身形,朝着关山河朗声说道“剑门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抬手朝着天赐剑台第十层一指,那意思你们帝陵都是睁眼瞎的废物,根本看不见苦苦寻找的剑门山,就在自己家里。
“就在剑台顶上?那么大的剑门山怎么可能藏得住!”关山河心中怎么也不相信,但还是恭敬说道“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