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魂魄散碎,精神意志上佳,丹田内有真气流动,会些剑法的同时还会道法,学的未免有些太驳杂了。”
“君王令在他手中有一块,想来闯天王道,多半是廖家的意思,他们恐怕江山社稷不保,竟想出这等借刀杀人的点子来,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把铁王朝给他家。”
两人争论不休,传出的丝丝波动,透过池塘的水面,影响到了远处的柳小奕,只觉着耳边有些杂音缠绕,不知何事。
三人随着玉衡山主一路走进宗门内,找了处房间,将天王道的衣服换上,能清楚分辨出他这件的区别,在胸前有七星图镌刻,正常弟子胸前都只有代表着不同山峰的一颗星图。
并且袍子绣着紫色的线条,和这些山主的服饰颜色相同。
原本玉衡子想着选一件长老的衣服给他换上,看到这个袍子后,他整个人算是凉透了。
对方是货真价实的太上弟子了,连这件衣服都有,据说七星图案,是太上当年收徒时所使用的标志,今日他是头一次见到实物。
“那个,玉衡山主,我们该坐在哪里?”
随着他赶到中心广场,此时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但山主的到来仍旧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但见到玉衡山主却恭敬的站在边上,正在给几个年轻人带路,有些老前辈就感到不理解。
道墟子坐在高处的席位中间,唤来身边弟子,在自己的边上又加了一把座椅。
“你来这边坐。”道墟子也看到柳小奕所穿的衣服,和自己年轻时见到的那几位师叔一模一样,纵然是这么大的年纪,他的心脏仍是一紧。
那几位师叔的古怪脾气,可没少让他吃苦头,光条件反射,就让这位宗主面色一变。
而孟巧巧在来到这里时,也看到自己的师父,白一亭提着酒葫芦,正坐在道墟子不远的座位上喝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徒弟。
柳小奕也不客气,往这舒适柔软的座位上坐下来,新奇的看着周围,无数双带着震惊和疑惑的目光投过来,柳小奕权当没看见,都没有给予回应。
这是谁!怎么敢坐在那里!
道墟子在搞什么名堂!他的老脸都不要了?
看年纪像是他孙辈的,但是个生面孔,道墟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徒弟不成!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道墟子知道今天这老脸得豁出去了,“各位!时辰已到!天王道宗门大会开始!”
一声过后,鼓乐齐鸣,十八种乐器交相辉映,所有参与大会比试的弟子,皆挥动旗帜,唤来自己所在的队伍。
封长在仍旧没有出现,代替他的是一位不怎么抛头露面的内门弟子,站在风难却的身边。
唐秋披挂骑在马背上,朝着高台挥动长刀,柳小奕也朝他挥手“老兄!看到我了没!”
道墟子在身旁劝道“武林各派都有来使,注意点形象。”
柳小奕这才悻悻坐回原位,身后站着的谢东庭没忍住笑出声来,心里在想着柳小奕一会该怎么出丑。
大门派的规矩繁多,比朝廷有过之无不及,经越是身在高位,越要讲究这些,柳小奕不知,当道墟子起身说完一长段无聊的开产白后,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现在向各位同道,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师叔!刚从外历练返回宗门!”
这个举动,实则是在给柳小奕下马威,凭空多出个长辈,论谁来讲心里难免有些不愉快。
玉衡子在侧位,偷偷伸出大拇指,道墟子看的得意,多说了两句“带回比武,诸位弟子可以选择和小师叔切磋!”
这回不光台下的众位弟子气氛高涨,连台上这些请来的客人们,也个个摩拳擦掌,他们虽然不能上场,但也都带着徒弟。
能被道墟子称作师叔的,也就只有那位太上的徒弟才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