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兮带着小蝉回到田福县的小院,当初是租的,后来走的时候买了下来,当个落脚的地点。
休息一天,留下小蝉收拾打扫,就带着这些日子写的话本,独自去看黄掌柜了。
黄掌柜见着覃兮,高兴不与,连忙丢下手中的活,笑着走了过来。
“覃兮,你怎么来了?”
覃兮微微一笑“怎么,黄叔看见我,不太欢迎啊?”
听着覃兮调皮的话,黄掌柜连忙摇了摇头“怎么会,黄叔看见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担心你!”
“噢~听黄叔这意思,是发生了什么吗?”
黄掌柜点了点头,说道“近来是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一来呢,你舅舅好像要升官了。”
覃兮听了,低着头,想来一年了,也是时候升官了,凭她舅舅的龌蹉手段,也不见得是什么难事。
见覃兮没什么表情,黄掌柜接着道“东边从入夏后开始干旱,秋收也没什么收成,那边的人都往我们南边逃来,覃兮啊,你要早做准备啊!”
覃兮一听,立马问道“那边干旱,怎么我们这边才收到消息?”
“唉,覃兮,官员层层隐瞒不报,天家也不知道啊,何况我们这个小县城。”
见覃兮懵了,接着道“这还是那些逃出来的难民,我见着了,问了两句,这才知道,告诉你吧,可能县老爷都还不知道呢?”
覃兮回过神来,紧张的看着黄掌柜“黄叔,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入秋后我们这边好像也没下过雨,东边离我们这边太近,我们这边……会不会也干旱?”
黄掌柜听了,低头仔细想了想,认真问道“覃兮,你确定入秋后没有下过雨吗?”
“我确定黄叔,因为我养了鸭子,天天盼着下雨,带它们好好去游一游呢!”
“哎呀,不好,”黄掌柜拍着腿,吓了覃兮一跳。
“怎么了,黄叔?”
黄掌柜神色严肃的看着覃兮,说道“东边干旱,看来我们南边也有干旱的迹象,我们都要做好准备啊覃兮!”
见覃兮走神,黄掌柜叫了她几声。
覃兮回过神来,正视道“黄叔,这事太严重了,我们如果上报官府,官府可能不会相信我们不说,还落得个扰乱民心的罪名。”
黄掌柜点头,这事可大可小啊!
覃兮接着道“目前,只是一小部分难民向我们这边逃来,人们都以为是多个陌生人,或者是乞丐而已,不会提起警惕,我们也没有办法。”
“谁说不是呢!”
覃兮“黄叔,事情还没大爆发,我们都要早做准备,吃的喝的或者穿的,都准备好,这书店,就先关了吧,银子重要,命没了,有什么用。”
“覃兮你说的不错,如果冬至还不下雨雪,那就真的是干旱了,一旱也不知道多久,我呀,早都想好了,不逃荒,就在这里。”
覃兮有点不可思议,问道“黄叔,如果那些难民都往这边来,想来吃的喝的,都保不住,有银子也买不着,黄叔你想好了?”
黄掌柜看着覃兮哈哈一笑“覃兮,你挖了一个地窖,我也挖了一个地窖,我都想好了,藏几个月不是难事!”
“咦!”覃兮有点惊讶,怪不得他一点都不担心,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呀!
覃兮“黄叔,准备的千好万好,都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呀,就先看这个冬天吧!”
覃兮辞别黄掌柜出门后,在街上转了转,确实看到一些如黄掌柜说的人,只见他们衣服破旧,骨瘦如柴,到处问活计。
覃兮什么也没有买,回到小院,带上小蝉回满仓县。
一个晚上覃兮主仆都不见人,小王爷气的想发疯。
大风看着小王爷的冰块脸,劝道“小王爷,那贾覃兮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心里,你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