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欺负了她!”
阮星竹闻言想起阿紫的身手,放下心来,和阿朱悄声道“昊儿我见了,长的和他爹……”
母女俩说起悄悄话,王含章对段正淳、段誉两人前来相助一番感谢,又与段誉说了一会话,约定时间相聚,然后段家一行人就下了山。
阿朱随他们下了山,说好过几日就带萧昊去找他们。
其他人都走了,天山童姥今日也看够了戏,便施施然起身,对王含章道“你小子好运道,竟也能破境,姥姥我记住了。”
王含章陪着她说话,一同辞别了玄难大师等人,然后下了山。
看热闹的人早就走没了,玄难看着空旷的山门,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玄生问道“师兄何故叹气?”
玄难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回了寺中。
身后的僧众一同回转,偌大的寺门轰然闭合。
此时太阳西斜,蓦然吹起一阵冷风,卷起寺门前不久前的故事飞了出去。
热闹了几个月的武林大会就此落幕。
……
……
王含章一家人回到苏州,彼此讨论起这段时间的见闻,很是兴奋了一番。
王语嫣对王含章功参造化表示羡慕,不服气的的表示一定会后来追上。
王夫人今番见到段正淳,竟只有平淡,其他的情绪如怨恨、欢喜、倾心等等一概不存在。
她回到苏州怔愣了几日,某天吃过晚饭一家三口说话时忽的流下两行清泪。
这唬了姐弟两个一大跳,连忙问是何故。
王夫人不自觉的伸手在脸上一揩,见指尖清凉的泪珠,愣了一下,忽的笑了,“自己哭了我都不知道。”
见儿女关切的眼神,她笑道“不必担心,我没事。只是这几日总会想起从前与他在一起的日子,那么的欢喜、明媚。
翩翩佳公子,娇娇妍丽女。这是他形容我们的话。
可是想着想着,就觉得那些欢乐的画面渐渐模糊,在一点点消去,直到方才,终于一点也都没有了。
我哭,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哭一哭那些消逝的时光,从前的欢声笑语,儿女情长,再与我无关了。”
她说着,起身摸摸两人的头顶,笑着走了出去。
姐弟两个对视一眼,半晌无话。
……
阿朱陪了阮星竹几日,就来到了苏州,过了半月萧峰回转此地,带来了慕容家五人血祭的消息。
其实萧远山只杀了慕容博,慕容复与三位家将是自尽而死。
听到这个消息,王含章与王语嫣默然片刻,到底是十几年的亲戚,这样的结果终究令人咋舌。
参合庄的慕容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当晚便自尽而死。
王含章知晓后,派人安葬了她。
她也是个可怜人。
……
萧峰三口在苏州住了一个月,然后又动身前往关外。萧远山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王含章本想让他们定居中原,但夫妻两个都不愿意,说他们在关外天朗风清,比在中原更适合他们,同时也不愿纠缠进中原的是是非非,关外更清静。
他们这样说,王含章也不能说什么,给他们准备了几大车的东西,一路送出三十里。
……
故人往事,皆成云烟。
王含章没了事情,专心巩固内力,以期更上一层楼。
从此定居苏州,再也没有外出过。
……
江湖风雨从来没有停歇,但随着慕容家消逝,丐帮沉寂,少林寺低沉,王家不语,灵鹫宫偏安一隅,也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只些小打小闹也就算了。
直到那一年春上,西北厚重的积雪化作潺潺流水,由西向东连绵不断流去,随之两河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