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田浩丰让其他人下去“怎么?冯大人刚回京就来看我?”
“我还没去见过皇上呢。”
“啧,你这不是害我么,皇上跟我,你应该先去见皇上。”田浩丰看到他脸色不好“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听说你去查陕西巡抚的事,怎么事情没办成功?”
冯月清拿出银票“这是二百万两银子。”
看过银票,田浩丰很是不解“这不结了嘛,二百万两银子都追回来了,你难道还想追回那完整的四百万两?怎么可能,杜亮又不是不花钱,你也不能去百姓身上压榨啊。”
“他死了。”
“死了?你杀的?”
冯月清苦笑“你觉得可能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一榜同年的兄弟,我会杀了他?他是自杀的。”
田浩丰放下银票“那不对吧,杜亮这个人我虽然没见过,可就他一心想要往上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求死呢,只要能活,哪怕是发配边疆,那也在所不惜啊。冯兄,这人……不会是你私自处决的吧?”
“田大人高看我了。”冯月清将细节的事,与其攀谈,聊了半个时辰。
案子的背后还有案子,如果单纯是为银子,事情倒还好办了,关系是贪官宁愿死,也不想扯出更多的事情来,省去狗咬狗的麻烦。那么,这件事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可怕的秘密。
冯月清说“我让一点红留下了,他会武功,不容易被发现。我在等他的信,没有结果,我是不好见皇上的,就是见了也无话可说。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一下,你主意多,帮我想想这件事的可能性。”
田浩丰摸索胡须“事情的可能性,啧啧,那就复杂了。几年前的事,那些官员的任命咱们完不清楚,卷宗不是也销毁了么?很可能是当初有人想谋夺皇位,因此聚财,这种可能性最大。但问题来了,如果是当年的事,那么时过境迁,这么久了,还有谁能让杜亮这么害怕。放眼整个朝廷,也没谁对皇上不服气啊。文皇帝现在成了文王,成日待在王府,足不出户的,其他的几位王爷又一直被圈在京师里,他们跟外界没法联系。”
“是啊,杜亮是巡抚,任命巡抚,至少也得是军机大臣才能办到的事,而且必定经过吏部衙门。”
田浩丰点点头“经你这么一说,我是真要查清以前的事了,我的前两任吏部尚书都有嫌疑,你容我两天,我好好琢磨琢磨,希望他们的卷宗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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