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银票明火火的推过去“郑大人,咱们是老交情了,你可得替我做主,不能让外地人在这里搅和啊。”
郑大人很利落的将银票收紧了衣袖“我当多大点儿事呢,不就是几个开酒楼的么,小意思。明儿个我就拿人,这银票我就却之不恭了啊。”
…………
中午没到,县衙的衙役十多人,将另外两家酒楼都封了,这家酒楼给围的死死的。
知道出了事,寡妇赶紧让人去请休九,她和李天行在门口拦着衙役“你们要干什么?我们犯了哪家的王法?”
捕头手里提着个铁链子,说话理直气壮“犯了哪家的王法?嘿嘿,好家伙,你们抢占别人的酒楼,还说自己无罪么?小的们,都给我带走!”
现在不用武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他们跟着官府的人走了,就李天行和寡妇两个,被拘押到大堂,这老爷有点面瘫,看上去就酒色过度,整个人都很萎靡。
惊堂木一拍,郑大人问道“堂下何人?”
“在下李天行,这位是贱内。”
李天行?!这个名字,只要是做官的,没人不认识。县官先是浑身下了一机灵,然后下了堂来,仔细看看李天行的面孔,心中起疑了。他没见过皇帝,做官的时间也短,要真是哪个李天行,他可得罪不起。
于是,郑老爷问道“你们从哪儿来?以前是干什么的?”
李天行回答的很快“世代经商。”
哦,原来不是那个李天行,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郑大人回去坐下“好你个大胆的刁民!竟敢霸占别人的酒楼,你该当何罪?!”
寡妇说“大人有所不知,那姓杨的和我们的交易是有凭有据,白纸黑字,签字画押,这谁也抵赖不了。”
“胡说!一个酒楼只卖一千两银子,这是哪家的规矩?那可是全县最大的酒楼,怎么说也不止这个数,你们没动鬼心眼,人家凭什么就卖给你们了?到了大堂还敢胡说,还不与我从实招来!”
堂口,杨掌柜的进来了“启禀大人,他们强占我的酒楼,乃是因为先前派了个人过来捣乱,扬言要一百两收下我的酒楼。在下是害怕了,所以才尽快脱手,说到底,这都是他们的阴谋!”
“啊对,阴谋!”郑大人顺口说道。
寡妇问他“姓杨的,你说我们派了人去捣乱,派了谁?不能光凭你一个人说吧,我们都有字据为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