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手一抹,又像从来没有过眼泪一样。
察觉到是自己说错了话,程家树就认错,没什么不好认的,“他那儿忙,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被吓住了。”
“不打就不打。”
迫切地想打这个电话,也只是因为前些天方陆北随口的一句,“孩子生下来名字是什么,起了吗?”
名字进入禾筝脑袋里的时候,在她空白的地界碰撞里一下,将这几个月的不安,焦躁,思念全部撞了出来,回来当天,她就给季舒发了照片。
那是她产检的照片。
有宝宝成型的样子。
想让季舒给季平舟看,可她也是求助无门,最后只能被逼发了申请函。
这东西被打回来好几次,第一次是因为她言语过激,第二次是因为理由不充分。
第三次,才通过。
而季平舟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禾筝刚擦干净眼泪。
公众号添加到桌面,一键打开,方便阅读去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