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先生……”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席谨忱干脆利落的把洪助理关在了门外。

洪助理吃了个闭门羹，他眼含热泪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板。他后悔至今，再次弯下膝盖跪在了门前。

可他知道，不管自己跪多久，席谨忱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罗渊早在席谨忱抱着宜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原以为那些警察是搞错了，好端端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死了？

但是宜栖临走之前的话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在罗渊的心中回荡着。

他小心翼翼地上了楼，“洪先生，这……”

洪助理跪的笔直，好像根本听不见罗渊在说些什么。

罗渊无奈的叹息一声，“洪先生，外面还有那么多警察呢。这案子查是不查，总要给句话吧？”

洪助理依旧闭口不言，查，当然要查，可现在他的大脑就像是锈住了一样，根本什么都想不到了。

罗渊神情复杂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那我先替你去应付一番，你不要忘记了去给警察回话。”

罗渊转身离开了，洪助理一动不动，像是根柱子一样，与地板融为了一体。

赵永宁闻讯赶来的时候，洪助理的身体已经七扭八歪，眼看着就要倒下了。

他冲上了楼，扶住摇摇欲坠的洪助理。

“我听说夫人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

赵永宁一进门，看见院子里那么多的警察，又看见洪助理跪在这里，心头就狂跳了起来。

她得到消息时只是听说宜栖出了事，可眼见着这般情景，赵永宁才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她无法承受的结果。

洪助理闭口不谈，赵永宁急了，她用力的晃了晃洪助理的肩膀。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话呀！”

洪助理张了张嘴，他终于艰难的开口。

他用他嘶哑的声音回给了赵永宁最让人绝望的三个字，“她死了。”

赵永宁瞪起眼睛，她好像没有听懂洪助理在说些什么似的。

“你说什么？”

“她……”洪助理的声音开始哽咽了起来，“夫人死了……”

“你放屁！”赵永宁的情绪激动起来，她猛站起身，指着洪助理尖声叫着。

“你说的是些什么混话？夫人怎么可能会死呢？”

洪助理转过他僵硬的脖子，他绝望的看着赵永宁。

“我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