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芝慧,不,你和许家的往事!”
宜清在监狱中无法得知外面发生的事,宜栖只好下猛药。
“许家怎么了?!”宜清猛的站了起来,他看上去似乎很恐惧,像是早就知道要发生了什么一般。
他身后的狱警一把按住了宜清的肩膀,逼他坐好。
“加紧时间。”狱警出言提醒到。
“我要你完完整整的从新叙述一遍从你接触我母亲到莹莹出世这段期间的所有事,包括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宜栖伸出手按在隔在二人中间的防弹玻璃上,她严肃的看着宜清,“你所能回忆起的每一件事,或许都能成为保住宜氏的证据。”
宜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宜栖,保住宜氏,宜氏怎么了?
宜清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从宜栖的话中能听出宜氏的事和许家有关。
就是那件让他最担心的事……
宜清微微张开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的开了口。
“二十六年前,最先想对你母亲下手的人是许博达。”
许博达,许严的父亲,许家的掌门人。
当宜清说出了那个名字的时候,宜栖就已经把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猜了个七七八八。
二十多年前是港台影视行业的春天,这两地不乏有互相合作的。宛如风的父亲从影,许博达也是如此,这两家算是世交,当年一同来到内地发展,只是一个转行做了玉石倒卖发家,一个继续老本行却如同进入了寒冬一落千丈。
许博达也知道这位老叔叔是如何有了宛如风这么个女儿,便想故技重施。
那时宜清最会讨好这些富家子弟,整日和许博达混在一起,自然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便暗中给许博达偷换了人,自己和醉酒不醒的宛如风度过了一夜。
所以他与许博达决裂了。
“你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为什么还要和许博达的小……小老婆那般?!”宜栖激动的问道。
她实在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难道当年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自己的母亲,那个名震z市的明珠,就是一个可以用来借机上位的工具么?
宜清或许是在狱中待久了,连面对着自己的女儿都胆战心惊的。
“其……其实许博达当年还有一个手下,他叫严若凡。”
严若凡?宜栖皱紧了眉头,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