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明明是一群筑基初期的女修,哪来如此彪悍的战力!
崔九浩又不是没有与青木派的弟子交过手。
运天演武堂里并不干涉弟子们相互切磋。所以,他也曾与程冬晴等青木派弟子公开比试过。
老实说,照这些女修的战力,换了程冬晴他们几个来,也是只有挨打的份。
所以,女营根本就不是青木派薄弱所在,而是实打实的精锐啊!
青木派根本就不是能用常理可以推断的。
崔九浩越想越后怕,摸着发麻的头皮,在心里对自己说道罢罢罢。莫要再想着抢头功这些虚的了,老老实实的按堂主大人的布置来,只求无过罢。
是以,他躲在云雾里,任那十艘破飞船摇摇晃晃的飞远了。
其他的战船、战艇也是如此。
云雾团里安安静静的。
当确定青木派是真的放弃了追击,崔九浩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外面热闹了起来。
那是几艘战船为了争道,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结果撞到了一起。船上的将士们皆将过错推到旁个身上,指着对面破口大骂。
崔九浩懒得管,也没那气力管了,召来唯一留了下来的心腹“传令下去,各自返航。严守各关隘,不要叫魔教钻了空子。”
不多时,外头又是骂声冲天。各种指桑骂槐不绝于耳。
心腹狼狈的回来复命,连大气也不敢出。
崔九浩却冲他笑了笑“看,从所谓的名门大派里出来的,也不过如此。”说着,低声骂了一句“一群废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又命令道,“全速前行,返回总督府。本座要上奏堂主大人!”
如果不是左军迟迟没有回护,中军之左翼怎么可能完全暴露在那群疯婆子的剑下?左翼没有暴露的话,凭着这坚船利箭,他就不信拖不垮疯婆子们!
所以,今日之败,罪责全在于左军。
他记得再清楚不过了。左军的统领是出自玄天门。
以前在运天演武堂的时候,他就没少听说玄天门与沈副堂主交情不浅。
那么,今天左军之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玄天门必须给他崔某人一个说法!
想要我崔某人背这口黑锅?哼,做梦去吧!
崔九浩下定决心,定要在堂主大人面前,好好的告玄天门一状。
于是,他的座舰带着四艘副舰,一路绝尘,扬而长去。
“操……”众将士只有干瞪眼的份。
损耗,没有报销!伤亡,没有补偿!就连车马费也赖掉了!
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就是这样,不要脸!
他们跳手跳脚的骂了一通后,也只能各自散开。
因为有一点,这个姓崔的说对了。总部那边三令五申,不可放走一个青木派的弟子。对此,他们的宗门(家族)里也是再三强调,要他们守好菱洲的边界,不然的话,休怪宗门(家族)没保他们。
但是,姓崔的,休想这样算了。告不倒你,算你爷爷我输!
就这样,当天,叶罡先是收到了崔九浩的加急密报。稍后,玄天门等门派、家族的告状信也象雪花一样的飞了过来。
这时,叶罡才知道崔九浩在菱洲做了什么好事。
崔九浩的话,他不完全相信。
这些门派、家族的话,他更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只信自己亲手安插在菱洲的“快刀”所言。
“蠢货!”他骂过之后,立刻召来当值的执事询问,“这两天有无从菱洲来的金字密报?”
执事摇头“没有。”
怎么可能!叶罡心里打了个突,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