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初喜当然要了,她和陈潇现在住的这里是陈老头给的祖宅。
虽然这是没什么,可陈潇毕竟不是真的陈家老二,况且现在陈家的人现在都死完了。
王初喜觉得再这么住下去,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活着的人可以骗,但人都死了,再骗他们就有些过分了。
现在程里正说可以画块地,她当然乐意了,弄块地以后就把房子盖到那里。
她和陈潇以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要,当然要!”
“你要,那就等这事处理完了咱们再说这事!”
王初喜刚才话说太多了,脖子处的伤口都带动着疼,便点点头。
同意了程里正的说法。
程里正走后,王初喜便回了屋,翻出自己之前还没有做好的衣服。
趁着今日空闲,赶紧把套衣服做出来,已经耽误了好几天的时间了。
淡蓝色的布料在屋里极为显眼,啊陈潇走进来看到后也才想起来他们之前去张掌柜的铺子里买下这布料时发生的事情。
“娘子,你真的答应了要给他们一百两银子吗?”
陈潇现在更关心这个,毕竟他们身上就剩下十两银子了。
那几章银票在这里可没地方兑换去。
一边问着一边把药放到王初喜旁边,示意她喝了。
王初喜放下衣服吹着药,道“程里昨天在祠堂说的话你忘了吗?”
陈潇当然没有忘记,只是他觉得王长贵一家太过分,不应该给他们这些钱。
王初喜想到昨晚喝药的那股苦劲,便道“你去厨房看看还没有没冰糖,这药当真太苦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生病。
陈潇好奇的看着王初喜道“昨晚你不是一口就喝干净了吗?”
王初喜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道“我是不当让大丫头来回跑,而且你没听见春婶说让两个小家伙向我学习,我哪里好意思说苦啊。”
陈潇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去厨房找了一块冰糖,放在王初喜手心上,看着她捏着鼻子一口喝下,又赶紧把冰糖含进嘴里。
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娘子,这女人有时可爱,有时厉害,有时又笨笨的。
陈潇以前对女人就是退避三舍,更不觉得自己这一生和娶妻生子。
直到和王初喜生活这些日子,他才觉得两个人的生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难过。
反而是有一种期待,还有日日能看到对方的甜蜜在心里。
等嘴里的苦味过去了,冰糖也快化完了,王初喜一边擦眼泪一边忙活着手里的衣服。
夫妻两人一天了也不会出门去,就守着这么大点的房子,院子,各忙各的。
王初喜的手快,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更不用说了啊,全神贯注。
陈潇不忍打扰。
天快要擦黑,陈潇便不让王初喜做了,怕伤她眼睛。
“别弄了,仔细眼睛!”
王初喜一听,便直接收了衣服,反正还剩下一半,明天在努力一天就可以收工了。
坐了一天了,这会再起身,王初喜只觉得腰酸背疼,浑身不得劲,不禁伸展着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