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世子他,世子他,”郎雄喃喃的说道“世子与我们在往外面闯的时候,分开了。属下也不知道世子现在在哪里?”
郎硿,世袭靖州侯,金丹中期修为,在靖州已经是首屈一指的高人。他性情坚毅,冷酷无情,一般人都相当惧怕他。说起来,郎洪郎茂比他们的父亲,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ii
“呵呵!不知道在哪?”郎硿冷冷一笑,拿出两块破裂的玉符道“我的儿子死了!你们怎么还没死!”
郎雄万辛戈大惊,赶忙抬头叫道“侯爷!”。
郎雄伏在地上,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万辛戈一咬牙,灵剑一动,便要御剑而去。忽地仿佛周围空气都凝成铁板一块似的,只飞出数丈,他便难以为继,在沉重的压力下倒了下来。
“侯爷饶命啊!”万辛戈赶紧讨扰。
“哼哼!你胆子不小啊!”郎硿冷哼一声,就仿佛一柄大锤重重敲在他们的心头。“我儿子死了,也不能这样孤孤单单的去。也罢,你们就陪他们一程,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了!”说罢,两手虚提,郎雄与万辛戈就似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掐住了脖子,缓缓的提了起来。ii
忽地飞到高处,在两人惊骇交加之中,向着流沙里飞了十余里后。郎硿手一松,两人就跟秤砣一般,噗通一声落在沙海里。
灵元被封,两人根本抵抗不了流沙的吸附与挤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裸的身上被挤出星星点点的血迹,慢慢的,无神的眼睛,再也看不到被这人世间的哪怕一缕光辉。
郎硿看着二人被流沙吞没,脸色阴沉。大漠的风拂着他的黑衣,呼啦啦的像是一面黑旗。站了片刻,他足下一点,转身向着靖州城方向而去。
云峥与宋树躲在演天壶幻化的沙粒中,跟着流沙慢慢下沉。看了半日,这周围都是无穷无尽的漫漫黄沙,根本看不到其他什么东西。
看了许久,不但宋树觉得无聊,云峥也不想再看了。心道不管了,随便这流沙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吧!反正有这演天壶保护,一时半会出不了什么事。ii
这里食物饮水灵草灵气灵丹样样俱全,反正出不去,不如修炼吧。
自从开战以来,云峥就无法全心全意的投入修炼,修为已经许久没有增长了。当然他的这个许久,也不过才三四个月,在别人看来,并不会觉得多长。
云峥很快陷入深度修炼之中。演天壶却随着沙粒不断移动着,早已经偏离了原来落下来时候的方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叮的一声,一粒沙粒落在一处空旷的所在。这里一片死寂,没有光亮,也没有任何生机。
落地的一瞬间,云峥心有所感,立时便从入定中醒了过来。演天壶外,一片黑沉沉的,什么都看不到。神识扫出,左右前后也是一片虚无。
“这是什么地方?”云峥心道。宋树比较性急,吵着要出去瞧瞧。云峥不敢冒险,喝住他不要他乱动,找了几块明月石丢了出去。ii
“当啷啷啷!”明月石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淡淡地光芒散了开来,照亮周边丈许方圆。地面平滑,应该就是一般的岩石,而周围依然黑黝黝的看不到边际。云峥撑起护罩,出了演天壶。
这里给云峥的第一感觉,就是死一般的寂静。除了云峥踏出的轻微的脚步声外,听不到其他任何声响。没有风声,没有流水声,更没有鸟鸣虫唱,周边的虚无似乎会吸收一切的动静。
云峥从演天壶里调出几只灵蜂,将神识附在他们身上,另他们向着四面飞去。几只灵蜂展翅飞出,可没飞了多远,便一个个跌落下来。云峥摄回来一看,已经完全死亡了。
这让云峥越发警觉起来。继续放了灵蜂去探路,结果依然是这个情况。不过这次云峥却是有所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