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只是近看,平整的院墙几丝裂缝冗余的挂在那里,方正而宽阔的庭院角落也对上了几垛不合时宜的酒瓶。
从上空望去,宅邸安静祥和,只有二楼一个房间亮着灯,那便是霍启刚父亲,霍启元二伯,霍启萌二叔的房间。
二人从碟形飞艇的力场光芒中径直降落到地面,霍启元命令飞艇保持上升力场待命,霍启刚不顾劝阻一溜小跑进了宅邸。
霍启元只能在后追赶,好在路上行人一如往常。这给了霍启元些许自信。
宅邸比往常稍稍安静,霍启元察觉这个时间点归来却并没有家仆前来迎接,便暗叫大事不好,飞快的向着飞艇跑回去。
但事与愿违,一股无形的力量撞倒自己脸上,霍启刚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昏黄的灯光映照鲜红的血迹,掺和着若有若无的呻吟,让这个昔日酒池肉林的府邸充满恐惧。
"二叔,你不是答应过我母亲,那个秘密要咬着进棺材吗?怎么现在,全蓝域都快要知道了。"
二叔霍国民掉光头发的脑袋上已经被血迹浸满,油光满面的脸上此刻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再也没有当日宴会闹事的气势。
"启蒙,你要相信我,这秘密我守了一辈子,没必要在启刚启元都高升的时候我才把他捅出来,我图啥。"
"图啥?他两个,一个管着新闻,一个管着侦查,在眼皮子地下放着事情越闹越大。还能图啥,合起火来把我罢掉,你们在推举一个人做新元首,你们又可以权倾天下了,三朝之前,你们霍家玩烂的招数,如今要拿来对付我?"
听了霍启萌的分析,霍国民明显慌了,瞳孔不断放大,惊恐之情溢于言表,四脚爬到霍启萌面前,凄声哀诉。
"启蒙,启蒙,你一定要相信我,宴会那次,我只不过是想帮他们兄弟两争取一官半职,我们明显被人利用了,我们一家人不能乱,不能乱。"
"一家人,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一家人?就连被你们蒙在鼓里的霍国颂都被你们排斥多年,更别说我。”霍启萌稍稍缓和,才决定再给霍国民一个机会。
"那你分析,能是谁走漏了风声?"
"袁天署,一定是你母亲告诉袁天署,他这人。狡猾得很。启刚和启元商上任,分走了他的权利,他肯定心里记恨,要彻底分裂你跟启刚启元的关系。"
"哼,你以为我没查过他吗?这几天我一直派人跟踪,他所做的,除了降低事件影响之外,没有一件事越格。而且最近被人投毒,严重昏迷至今未醒,第一次说是他策划的我还勉强相信,第二次他还在昏迷之中,怎么发布。"
"那就是曾裕权。"
"放屁,他有什么动机,他与我搭配,要暗地里吃掉杜威,他有什么动机。"
"他想报复我们,他想借刀杀人。"
其实,霍启萌脸上已经出现了半点犹豫,老者所说,也并非不合理。而就在此时,从透明的空气中,一个人闪现着光影,从四周的背景世界逐渐脱离,还想是从另一个时空跨越而来。
"元首,找到一本书。"
霍启萌接过书籍,看了看书名就气不打一处来,正式自己的眼中钉——《自然凋零》。
"启蒙,启蒙,你听我说,年纪大了,不由得不信这些,但这个作者我绝对没见过面,我发誓。"
霍启萌根本听不进去,对着空气说了句"给我打!"
霍国民立刻前滚后爬,刚凝固的鲜血又流了一地。
"启元,你跟我说,你为什么要出逃。"
"我,我怕引起误会。"
霍启萌紧盯着霍启元,后者神色自信,不像是装的,于是便选择相信。但活罪难逃。
"启元,你父亲死的早,但听说曾经在霍国颂被逐出国家那段时间对他照顾有加,按理说,我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