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喝多的也有,说犯浑的也有,矛头直指霍国颂的二哥。
花想容故意放众人安慰一番自己,然后话头一转,对着袁天署就大骂“还有你,好好的非得当什么财政理事长,我常常跟你说,真要帮你弟弟就不要当官,他有什么难题你私下帮他跑跑腿就行,你非得当这个官啊?这回好了,你这一当,后面等着一堆。明事理的,说咱家当得好,那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元首胡乱安排,把好好的一个国家,都安插自己家人呢。你认我这个二姨,明天就把那什么理事长给我辞了,不要让启刚、启元误以为爹死了,咱娘家人又一手遮天了!”
袁天署听这话,只是点头,土豆皮一般的脸居然也能看起来发青。
花想容越说越激动,黑色紧身衣映衬下的白色肌肤,也跟着受了气,透出粉粉的微红。怪异的一行人见闹成这样,也识趣的退下,闷闷不乐的离席。
待众人散去,各自落座,花想容才收起泪水,稍整妆容之后重回端庄。
“让盖亚首领见笑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都怪我平日跟启萌缺乏教育,做事常常存在不妥之处。现在你应该能理解之前为什么会有一些磨合了吧?”
“理解理解,理解万岁。”杜威带领着重重的喝下一杯,宴会的氛围又重新回归。
觥筹交错间,一切寻常,只是海客瀛洲的理事长曾裕权经常过来同花想容窃窃私语,而霍启萌对此却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