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
白三道,“女人这样的大命题,只有水墨会明白。”
我笑道,“这倒是,不过现在那小子也不在,看来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白三道,“或许你可以去问问白爷。”
“我看你是想问那老头手里的倒香吧!”我说道,“明年巡习到浮扇宫时,你能喝整整一年,干嘛急于一时。”
白三长叹道,“但愿到时候会有命喝。”
晚上我坐在桌前继续“造星星”,肖愁在床上睡的很熟,连续两晚都睡在朽灵符里,这下总算能好好舒展下了。
白沁和赤墨说的话,我想了不下百次,最后归纳总结成两个词初心不改,心诚则灵。
说来说去,练制法器的重点还是应该落在这个“心”字上。我摸着自己的心脏,稳稳的跳着,但是这块烂泥怎么就死活不接收我的灵力呢!
每次对它传送灵力前,我都会静宁心神,在推送灵力时,也是心无旁骛的只想着星星的样子。从满天繁星再慢慢细化到一颗星上,我越发的搞不懂,它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
起初我以为是因为我没有仙力,后来看到赤墨都小有成就了,就说明这跟仙力无关,而且应该也不是我灵力低微的缘故。如果灵力低的仙灵做不成法器,白沁也不会跟我说那些话了。
所以,还是方法的问题。
一夜过去,毫无意外,毫无进展。
卯时前,我叫醒肖愁,把他召回后,就抱着泥巴去了练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