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难得了,怎么可能还会说话……越来越后悔,刚才真不应该去跟白三确认,不如信了自己的耳朵,哄骗自己一辈子。
我垂个脑袋走进家门,刚把肖愁放到沙发上,回身拿被的功夫,他一个翻身就掉到地上了。来回两次都是这样,最后我只能把他背到楼上,给他盖好被,在床头放了杯水。
我一个人坐在湖边喝着啤酒撸着串,等着时间一点一点接近十二点。
白三问道,“你还要自己再跨一遍年?”
“不行啊?”
白三道,“一个晚上跨两个年,这样的话你就二十九岁了。”
我笑笑,“也不错,这样上仙就快熬出头了。”
十二点一到,我准时向空中推出了一道仙灵符。
早在五分钟前,我就开始调运灵力了,因为从来没有亲身用过仙灵符,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紧张的手心直冒汗。庆幸符文不会像平日里笔写出来的那些字一样,会受到汗渍的影响被晕染开。
我看着自己推出的那道歪歪扭扭的符文,勉强能看得出来是四个字。
本以为所有的符文不管是谁写出来,都是一个形态。原来这跟笔迹一样,每个人写出来的都是不同的。
降灵以前留下的仙灵符笔体我已经记不清了,不过想到之前车门上的“胡闹”,好像是有些跟小粉留给我那封信上的笔体不太一样。
小粉的字体矫若惊龙,赤念留在车门上的字体更多是端秀清新。
白三问道,“你跟上仙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他拜了个年。”
小粉看到我“气吞山河”的笔迹时,一定又会轻蹙眉头,觉得我玷污了他们神圣的仙灵符。但也没办法,第一次能写出来已经很好了,虽然丑的不太像样,但也没必要美的像幅画吧,反正我一直对自己要求不高。
我看着悬浮于空中的符文,满意的笑了笑,还挺有我自己的风格的。
在湖边坐到天亮,期间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思绪是空白的,就像断片一样,那几个小时的记忆是不存在的。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坐着睡着了几个小时。
又看了一遍仙灵符,我调运灵力手一挥,将它们推散了。
简单收拾了下草坪,发现了不少昨晚还没点燃的小型烟花,正好今天去黑市时,可以拿给风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