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在这个空间里。
“然后你猜怎么着?”水墨猛吸一口烟,“降灵没找到,发现千夏了。”
“千夏?”我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不记得白三曾跟我提过。
随后,白三大概跟我说了下千夏这个人,我问水墨,“她跟降灵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发现她算什么收获?”
“怎么能说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呢?降灵曾经也临摹过千夏啊,这么说起来,最起码有一杆子打到一起去了吧!”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我问道,“说完了?”
“砖抛完了,接下来哥们儿要引玉了。”水墨灭掉烟,正色道,“有天我经过一个山洞时,嗅到里面有异样。走进去发现什么都没有,但却一直闻到一股很恶心的味道,我抬头一看,头顶上方一群密密麻麻的蝙蝠挂在洞顶。”水墨猛地打了个冷颤,继续道,“我当时就想,一会儿该不会遇到老熟人吧?”
“老熟人?”我不解,“我们认识的人中有蝙蝠?”
水墨点了第二支烟,说道,“千夏的灵态就是蝙蝠。”
“然后呢?”
“然后我又向洞里走了一段路,在一个极为宽敞的洞室里看到了一个人女,那个女人背对着我坐在一面铜镜前,从镜子里,我看到了降灵的脸。”
我不解,“降灵?你不是说没有查到降灵的行踪吗?”
“你听我说完啊!我当时也以为她就是降灵,后来我看到,从镜子里映出来的那张脸,不断的在变,一会儿是降灵,一会儿是千夏,但都是一个表情,别提多他妈慎人了!”
“能变脸的只有降灵,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是千夏?”
有关降灵跟朽灵符相关联的事,是我每天的必修课,白三时常会帮我复习。对于降灵,我记得最深的就是两件事,一件是她的恶祖魂,一件是她的千面脸。
“蝙蝠的天敌是什么啊?”水墨道,“那是蝙蝠的巢穴,一条成精的巨蛇在里照镜子,它们还能在外面挂的那么舒服?”
“不对啊,蝙蝠怎么会有千面脸?即便是靠越族私通,那也是男女之间的事,千夏跟降灵……这,这么弄啊?”我不由的脑补了一些很尴尬的画面。
水墨道,“你不用想了,女朋友都没交过的人,还能琢磨明白跨越性别之间的干柴烈火?”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依照哥们儿分析,这是一桩道德伦理案件。”水墨道,“一夫侍二女。”
“啊?”
水墨道,“啊什么啊?你想啊,蝙蝠如果想要千面脸,那必然要跟降灵他们家人结亲啊。”
“但是蛇王母不是只有那两个女儿吗?她家还有儿子?”
水墨道,“一个女婿半个儿,千夏只要跟降灵搞过的男人再搞到一起去,这事不就成了吗?”
“千夏图什么啊?”我问道,“她不是一直都心慕上仙的吗?爱得不够深?”
水墨道,“让你没事多交交女朋友你不听,非要整天跟那张破纸混在一块!什么叫爱的深啊?你看平时女人总把爱情挂在嘴边,其实她们根本就没有爱情的概念。在她们看来,谁对自己好谁宠自己,谁就是爱自己了,然后她们就会慢慢心属那个男人,甘之如饴的为自己的男人付出,觉得只要身边的男人爱自己,就拥有了整个世界。”水墨道,说的直接点,“女人就是,谁对她好,她就会跟谁走。”
我别过头,小声问白三,“是这样吗?”
不料白三回道,“不懂。”
“水墨,照你这么说,千夏是不小心爱上了降灵的男人?”
“爱是爱了,是不是不小心我就不知道了。”
这话乍一听倒是没什么,却是细思极恐。
如果千夏是有意的接近那个男人,就是想要一张千面脸,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