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留点本钱,到时候你就躲我这来,旁室一关它们也进不来,愿意哭天喊地就让它们在外面嚎去。两耳不闻门外事,一心只享洞外风。”
“这是你的现状吗?”
水墨摇摇头,吐了口烟,“哥们儿的节目可多着呢!这不,以后又多了一个。”他看了眼乐高。
“得!那你就慢慢乐呵吧,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我起身道,“你要是想到什么想玩的再跟我说。”
水墨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往心里去去,你再这样下去就是死局。”
刚走出旁室,就看到火哥提着两壶桑半落一路小跑过来,脸上还挂着迷之微笑。我现在一看到桑半落就头疼,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火哥呼哧带喘道,“还好赶上了,这酒给小老弟带回去,我特意弄了条绳子绑在上面,你到时候就挂在脖子上,什么都不耽误。”
我心道,这路子都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尴尬的笑了下,“多谢火哥的美意,这酒我就不……”
“收下。”白三忽然道。
“啊?”
“啊?”火哥也跟着疑惑道。
我接下酒,“啊,我想说,这酒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火哥笑道,“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小老弟回去路上小心,没事的话常过来玩儿!最近黑市又来了好多稀奇宝贝,下次多留几天,我带你好好逛逛!”
我敷衍几句就离开了。
走出黑市,掏出手机,按下结束录音键。桑半落在脖子上一挂,开始向回奔。
车开到一半时,闹钟就响了。我把车靠边停下,开着双闪,一边听录音,一边在备忘录里记着。
听到跟火哥的对话时,我说道,“白三,你的软肋就是酒吗?刚才我都要拒绝了,没想到你居然没把持住。”
“为什么要拒绝?”
“还为什么,明知故问啊!事情搞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喝酒误事,不瞒你说,我都打算要戒酒了。”
白三道,“你戒不掉,也没必要。”
我笑道,“是我戒不掉还是你不想我戒掉啊?”我下了车,靠在车头点了一支烟。
白三道,“没有那晚的两壶酒,你也逃不过这一劫。”
我不解,“你什么意思?你早就预料到了?”
“我又不是你的预知,怎么会料到没发生的事。”
我急道,“那你为什么那么说啊?别吊人胃口,赶快说!”
白三忽然问道,“你信我还是信灵王?”
“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白三道,“如果你不信我,多说无益。”
如果是肖愁和白三,他们两个我都信,如果是灵王……小粉说过,灵王跟肖愁是两个人。我想了下,说道,“我信你。”
“灵王想反噬正主。”白三说道。
指尖的烟一抖,“他,他要反噬我?他不是想帮我的吗?”
“想帮你的是肖愁,灵王不是肖愁。”
“但是灵王有肖愁的灵识啊!”
“灵王也有自己的野心,有谁愿意屈就在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之下?”白三道,“他有肖愁的灵识,但没有肖愁的记忆,你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还记得在符中听到的白二的叫声吗?”
“记得,那个叫声没有任何讯息。”
白三道,“没有内容,但是有讯息,是警告。他在警告你,危险,退出去。”
我有些懵,“那天白二的灵胎是被灵王吞进去的,还是它自己闯进去的?”
白三道,“白二悉知肖愁,当它感知到了肖愁的灵识,就被吸引了进去。但是引诱它的人是灵王。”
“你等会儿,乱了乱了……”我捋了一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