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过。

第二苏染“如果是别人，本宫绝不放在心上，让人处决了便是，可能是本宫的妹妹，如今你预叫本宫如何是好？”

这便是告诉第二苏雅，她的心里都已经有数了，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她也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第二苏雅还是摇头，只是这样的方式始终是过于无力了些。

“你们两个先退下。”第二苏染交代初见和悦芽。

悦芽不放心“皇后娘娘，我们……”

已经心情不适的第二苏染加大了声量“退下。”

初见过去握着悦芽的手臂，她了解第二苏染，这个时候还是退下，就让她们姐妹之间好好的谈谈。

悦芽只好跟着初见出去了。

第二苏雅整个人懵在了那儿，是她太低估了第二苏染的能耐，以为有些事儿她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但是最终却是那么轻易的就被人发现。

初见和悦芽出去以后，殿门关闭，第二苏染也回到了大位上坐着，看着第二苏雅“何时的事儿？”

低着头的第二苏雅讷讷的抬头，她不知道第二苏染问的究竟是哪个问题。

第二苏染提醒“我问你，你对圣上的心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儿？”

第二苏雅猛地摇头，她还是要继续否认的“不是的阿姐，真的不是那样的……”

第二苏染却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听这些，太假了。

因为她这样的态度，第二苏雅的声音也跟着停了下来。

半晌，第二苏染才睁开眼睛的看着第二苏雅，继续道“本宫不想听任何再带有欺骗的话，本宫如今只要实话，你听明白了吗？”

第二苏雅愣愣的站在那儿，这一刻她是认输了，她终究不是阿姐的对手。

第二苏染“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对圣上什么时候起了心？那时候你建议本宫找个可以放心的人服侍圣上，是不是在为你自己铺一条可以走到圣上身边的路？你甚至连本宫一国之母的位置都有所想法，是吗？”

是。第二苏雅在心里已经有了非常肯定的答案，但是她不会也不能这样直接的说出来。

但是，第二苏染仿佛对一切都了若指掌了，她如果再说谎，只怕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第二苏雅索性也大了胆“皇后娘娘心里，既然都已经有答案了，还需要我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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