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摔伤了她的身子,大王不扒了你的皮!纵然玄月姑娘本领高强,不会有事,待来日人家做了娘娘,便有你好果子吃了?”
    那宫娥吃惊地张大了眼睛,道:“不会吧?
    我看大王这几日也不曾见过她。”
    大甜冷笑道:“大王之前对荼娘娘,也不曾着意地亲近过,可一道旨意下了,人家就是贵妃了。
    大王若非是对玄月姑娘有意,干嘛赦免她的罪行?
    还把她养在宫里?”
    那小宫娥后怕起来,捂住嘴巴,连连点头:“哎呀,大甜姐姐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大甜得意道:“那是,我听二狗子说,为了她的案子,高相要判死,李相要判生,两下里争持不下,结果大王就亲自下山去审她了,你猜怎么审的?”
    “怎么审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整整一夜!整整一夜啊,那天晚上,山下庚员外府上起了大火,那么大的一幢宅子烧个精光,好多人都去看热闹了,大王都没出过那间房子的门儿。”
    “哎呀,难道是……”“所以,你懂了?”
    “嗯嗯嗯嗯,幸亏大甜姐姐提醒,那咱……得早早巴结她一下呀,等她真成了娘娘,咱们也多一座靠山。”
    果树后边,玄月臊得脸儿通红,这怎么话儿说的,尽闲嚼舌头。
    玄月下意识地就想绕出来,替自己申辩两句,可是两腿儿有些发虚,站在那儿如在云端,心神儿飘忽了一阵,却是迷迷瞪瞪地走开了。
    又走出一段距离,她顺手从树上摘下一只熟透了的猕猴桃,轻轻摸挲着,两眼望着前方,心神却都敛在了心中,只是不断地想:“被神君纳入宫中,服侍神君?”
    她对杨瀚敬若神明,从不敢生出这般妄想。
    这时念头起来,心中只觉是莫大的不敬与亵渎,偏偏又摆脱不了那种新奇、刺激之极的感觉。
    一想象可以与神君有肌肤之亲,玄月就像犯了低血糖似的,心跳也快了,双腿也虚了,急忙伸手扶住一旁树枝,身子几乎要软到地上去。
    心头,好像有一只野望的魔鬼,原本关得好好儿的,她甚至从不知在自己身体里藏着这样一只魔鬼,可它突然就被放了出来,张牙舞爪的,玄月心中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摁不住了。
    诸般胡思乱想,让她时而咬唇、时而娇羞、时而傻笑,时而自责……“哎呀,乱想什么!”
    玄月娇羞难抑,忍不住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杨瀚方才去探望小谈前,刚从小青那儿回来,两人对大陆深处的那个庞大的帝国,做了种种揣测与判断。
    但是对策与想法,想得再如何圆满,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