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声是。
    杨瀚又道:“至于那玄月杀人一案,就做为新规施行的第一案吧。
    李洪洲,你来审!”
    小青妙目一转,道:“大王,咱们既然来了,不妨看看这桩案子再回宫不迟。”
    杨瀚道:“既如此,你我听审便是了。
    两位宰相,也不妨一起听听。”
    李洪洲听了很郁闷,你二人听审,那究竟是谁作主啊?
    青女王本是女子,女人哪有讲理的人,恐怕先天就要偏袒那玄月多些。
    只是这些牢骚,李洪洲也只敢心里想想,却不敢说出来。
    如今天色已晚,正常来说,要审案也得明日了,可是总不能叫听审的瀚王和女王明天再来?
    那也未免太托大了。
    李洪洲只好吩咐门口侍从,立即布置公堂,准备问案。
    李洪洲本来应该是坐在高高的堂案之后的,现在那里得添把椅子,给瀚王和女王座了。
    左相高初,右相李淑贤,便只能坐在公案之前。
    而李洪洲就得继续向前,公堂怕要占去了一半,幸好待审的犯人只有一人。
    白藏一听青女王要过问此案,先就放了心。
    青女王既然在,应该不会坐视玄月被判死刑,毕竟开青楼的虽多,可这强掳民女,逼良为娼,就太过伤天害理了,玄月不但是受害人,而且此举有替天行道的意思。
    再一个,青女王刚刚诞下小王子,朝廷刚刚大赦天下,纵然玄月杀人太多,不能释放出狱,也能给予减刑。
    当然,白藏心中最大的倚仗就是,关键时刻,玄月一定会说出身份。
    在如此重大的事情面前,不要说她只是杀了几十个人渣,便是几百几千人,这罪责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如今已没有什么可听的了,白藏又深深望了杨瀚一眼,将他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便悄然潜退了出去。
    白藏潜回班房,定睛一看,却不见了玄月身影,地上只遗留着一副手铐脚镣,不由错愕不已。
    亏得他眼力好,此时天色昏暗了,但他一瞧那墙上,似有字迹,凑近了一看,不禁哑然。
    墙上刻了一行大字,因是用手铐刻的,显得有些潦草,但那笔迹,分明就是玄月的:酉时三刻,民女自来归案。
    白藏心道,她做什么去了?
    莫非尿急?
    可……那应该用不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