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天子奉献。”
    这时,又是一批战舰靠岸,许多百姓就拥上去了。
    帮着搬运军械,是有工钱的,能赚几文是几文呐。
    白藏扫了一眼,道:“没有王旗,瀚王应该没有过江。”
    玄月道:“他是大王,不过江才是正常的。
    纵是南孟降了,也该是南孟皇帝主动赶来,向他臣服。”
    白藏激动地道:“这瀚王看来当真威风了得,一定是天圣后裔无疑了。
    咱们要不要马上过河,去参见瀚王!”
    玄月迟疑了一下,道:“且再看看,宗伯派我们出来,总得能见到其本人,再暗中观察一番吧?
    否则未免儿戏了。
    再者,就算确定了瀚王就是我们等候已久的天贤后裔,也该回去禀报宗伯,由三位宗伯出迎才是。”
    白藏恍然道:“啊,是我莽撞了。
    如今忘川水寨既然降了,想必很快船渡便能恢复,我们不妨先住下来,等恢复了船渡,再过……咦?
    杨三瘦呢?”
    杨三寿狂奔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穿的是一双官靴,高底厚靴,走起来威风,跑起来却难受。
    尤其是泡过水后硬生生靠一双脚烘干的,有些变形。
    于是,他脱了靴子,系在一起拴在肩上,在草地上奔跑着、奔跑着,那是自由的味道。
    忽然,身旁一道人影嗖地一下飘了过去,咦?
    什么东西,好快!杨三寿定睛一看,脚下陡然而止,却因一时止不住身子,向前抢出几步,一跤来了个五体投地大礼,正滑到那人脚下。
    玄月负着双手,俏生生地站在那儿。
    杨三寿滑到她的脚下,玄月便一抬脚,正踩在杨三寿的脑袋上,似笑非笑地道:“不错嘛,跑的很快。”
    杨三寿苦着脸道:“玄月姑娘,小人知错了。
    玄月姑娘你慈悲为怀,就饶了我这一遭儿吧,小人情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哎,我本来想着,强扭的瓜儿不甜,你要真想走,我也不拦你。
    既然你愿意留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
    起来吧。”
    玄月挪开脚,娉娉婷婷地往回走:“我们打算在附近镇上小住,你去安排一下吧。”
    杨三寿不敢再逃,忙不迭跟在她身后,讪讪地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