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南秦草原上募些兵马,以为补充。”
    胡可儿道:“大王放心,一面休养生息,发展人口,富饶南泽。
    一面不时敲打南孟,只要他们一直觉察到来自大王的威压,其国内主战、主和亦或主降各派,就会不断纷争,无形中就会消耗南孟国力,造成内部派系对立,冲突频生。
    大事人家做不来,这些事儿,还是得心应手的。”
    杨瀚的唇角抽搐了几下,道:“这已是宰相之材,还说小事,那要怎样才算大事?”
    杨瀚说到这里,忽发奇想,凝视胡可儿片刻,忽地一笑。
    胡可儿给他看得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笑得这么古怪?”
    杨瀚道:“我在想,既然我能任命一个女太守,为什么不能任命一个女宰相?
    这三山世界,男女之别,本就不那么大。
    五百年前,我那曾曾曾曾曾祖母,连女皇帝都做过了。
    嗯,只要南泽这边你打理的好,三年之后,我就擢你一个宰相,也好朝夕相见。”
    胡可儿心中一喜,若果如此,那是最好。
    原本的想法,随着情意渐浓,当真是有些不舍分开了。
    胡可儿喜孜孜地道:“当真么?
    君无戏言喔。”
    杨瀚道:“那是自然。”
    胡可儿丢了钓竿,扬起剪水双眸,希冀地望着杨瀚,道:“那,大王是不舍得跟人家分开呢,还是看中人家辅佐大王的才能?
    亦或者,两者都有。”
    杨瀚摇头道:“两者都有,但都不是主因。”
    胡可儿奇道:“那是为什么?”
    杨瀚暧昧的目光往胡可儿艳美的唇瓣上一瞟,又慢慢移到她的臀后,凑到她耳边去,轻轻低语两声,胡可儿哎呀一声,面似鸡血,娇嗔地捶打杨瀚,道:“好恶心!看你哪有一点大王的样子。”
    杨瀚捉住她双手,笑道:“你做都做了,嫌我说来恶心?
    再说,大王又该是什么样儿?
    人间烟火气,也是一样要受用的么?”
    两人正说着,一直远远站着,免得打扰两人打情骂俏的羊皓突然提袍向前冲出几步,手搭凉篷往大河上一望,高声喊道:“戒备!有敌情!”
    十几个急脚递哗啦一下冲上前来,刀横秋水,凝眸看向大河之上。
    杨瀚还没站起来,两个彪形大汉就冲到了身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