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法,但书中的谋略,平日里我们都可能用得着。”
“哦?”石正鹰饶有兴趣地看着胡靖童,“愿闻其详。”
胡靖童笑了笑说道:“我读兵书的感想便是‘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前些日子不太平,钱老爷作为一庄之主,站的高看的远,早些年便为钱家庄修建了城墙和城门。那些可是十分坚固的。这便是保护我们钱家庄的一道重要屏障。另外一个便是粮草了。钱老爷居安思危,早早的便准备好了粮草。钱家庄的村民们平日也有多储粮的习惯。另外便是用兵了。我们钱家庄的阿虎哥在安排护村队员巡逻值守时,就十分讲究排兵布阵了。比如说那些行事成稳的,洞若观火的队员们便被安排在了村口严防死守。又比方说那些日夜轮换着巡逻的队员们定是要两三个经验老道的带着一众年轻力壮的。钱家庄十分贴心的派了郎中去给大家把脉,烹饪食补的食材给护村队员滋养身体。前些日子的钱家庄那就是打了个小仗啊。总之,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钱老爷运筹帷幄给钱家庄提前准备了充足的粮草和药材,阿虎哥精于用兵及防守进攻之道,综上种种便能让钱家庄固若金汤,能够保一村老幼几个月之内无忧。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便可以好好把握将外敌击溃又或是突围请求支援。”
当胡靖童的那句“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一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石正鹰的眼睛便亮了好几分。
他对此是深深认同的啊。
胡靖童一口气把自己的感想说了出来,便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润润嗓子,顺道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石正鹰和徐一考被胡靖童的一席话震住了。
胡靖童已然跳到了局外,将事情看得十分通透,她分析起来亦是条理十分清晰。
徐一考说道:“阿粮啊!我真是没有看出来啊!你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总没有和我聊过这些,原来你心里面跟个明镜儿似的。”
胡靖童笑了笑说道:“爷爷,您也没有提过要和我聊这些啊。”
石正鹰见徐一考对胡靖童说话,竟然不用敬语,而胡靖童也大咧咧地叫徐一考爷爷,顿时脑门上便有些着火了。
“老徐!”石正鹰怒道,“你也太不讲规矩了!你怎可直呼小主公名讳?”
“啊?”徐一考愣了一下,当即说道,“你这个老顽固,我们平日里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小主公的身份是保密的,我们要是时时注意这些个繁文缛节,恐怕早就暴露人前了。”
石正鹰不禁吼道:“谁是老顽固?我比你年轻!现在呢?现在是在我的书房前,这是人前吗?啊?”
在书房外站岗的阿虎都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好端端的就吵了起来。
“好了好了,”胡靖童忙说道,“二位都别吵了。石老爷,我是被爷爷养大的,爷爷对我而言那便是我至亲的亲人。当初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后,爷爷立刻便跪在了我的面前,是我执意不让他老人家行此大礼的。我方才不也一样阻止您对我行磕头礼吗?”
石正鹰皱眉看了一眼徐一考,又心疼地看了一眼胡靖童,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小主公既然如此说了,那么身为不肖旧臣的我也不便再多嘴了。只是将来您若是登上了帝位,该守的规矩可得守着。”
什么?登上帝位?
胡靖童立刻说道:“呃……石老爷,关于做皇帝的这件事情,我有话想说。其实……我并不想做皇帝。现在天下分成了两半,眼看着还是要打仗的。既然那李成奕那么喜欢做皇帝,就让他去做吧。我嘛……只想开个小店做点小生意,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什么?!”石正鹰当即吼声如雷。
与此同时,阿福表情紧张地推门而入。
“老爷!您没事吧?”阿福说道。
阿福话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