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水寒明白了灵老意思,说白了散灵们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遁出万里,灵者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遁行。看到水寒和灵老,笑声没了,眼神轻蔑,嘴角挂着冷笑。
偶然与一道灵瞳相对,嗡的身子麻了,心头不由的紧了起来。慌忙移开眼神。这种感觉在灵老眼里有过,鹰目一般的锋利、冷漠。
“哈哈哈”!身后传来讥笑的声音。“景寒宫的蛀虫又出来了”!
这笑声太刺耳了,听得水寒耳朵都红了。看眼埋头遁行的花达。“灵老”?
“这些都是在异域舔血的猎手,看不起我们灵地的人”。
“什么”?灵老的话,水寒想不明白了。灵域只有十九大灵地,所有的灵者削尖脑袋往里钻,从外门弟子、挂名弟子、记名弟子到亲传弟子,个个无比的荣耀,怎么在散灵眼里成了蛀虫。
“舔血猎手”。这个名字把水寒惊到了。“吸血鬼”,难怪眼神那么吓人。只是灵老说的好听些罢了。
峰回路转,灵老带着水寒遁过山巅。
青山翠谷披上缥缈的轻纱,几分朦胧更增添了幽静、妩媚和神秘。
极目远望,方圆几十里的石海波峰翻滚。碧树连荫,座座不高的石亭座落在石台上,形似观景高台。
灵老遁入古树间,沿着交错的树洞在石亭里穿行。
“灵老,这就是灵埠,这么小”。
“够大了,看样子有个十年光景了”。
水寒眨巴着眼睛,没听明白。什么是十年光景,难不成这是一座新埠。
“灵老,灵老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要去哪儿,我告诉你,咱们快办快走,这里不能多待”。花达急色色的,像似没时间细细解释。
“有收灵草的吗”?
“有,多的是,你去吧”!花达随手指了几个石亭,转身遁向另一处。
“别走远了,回到这儿等我”。
“嗯”!水寒应了声,看看那几座石亭,大小都差不多,亭外灵者不少,分不出那座石亭更好。找了个近的,遁了过去。
花达转过身来,看着水寒的背影,悄悄的跟了过去。
“百草亭”。这名字没什么稀奇的地方,听起来,很俗套。
水寒进了亭子。亭内乱哄哄的,分不清境界的高低。师傅说,灵域灵者都有隐境符,看不清那个是扮猪的。
“谁还有灵草,快点点”。一位俊面灵士单肩大声吆喝着。
其它灵者各说各的,未把灵士当回事。嗡嗡的,听不清在谈什么。
“我有”!
亭内静了下,数十双利目凝在水寒身上。
水寒的脸唰的红了,像似被瞬间剥去了衣服,混身都被揣了一遍,火燎燎的燥热。
灵士看眼水寒的战甲,心里明镜似的。拱拱手。“景寒宫也缺灵石”?
这话说得令人极不舒服。水寒小脸一扬,一脸的不屑。走到石案前,从灵袋中拿出黑色的枫叶,啪的拍在案上。
“这片叶子值多少灵石”。
灵士看眼叶子,皱起眉头。转身向一侧老灵士见礼。“师傅是‘血枫叶’”。
老灵士双目紧闭,点点头。“五个”。
灵士五指一伸。“五个”。
水寒心里荡起浪花。不少呀!
啪啪啪!拿出五片“血枫叶”拍在案上。“这些哪”?
灵士又伸出五个指手。
“五颗”?水寒差点没跳起来,不能吧!这下发了。
“哈哈哈”!身后传来一片笑声。
灵士笑过后,摆摆头。“还是五个”。
“你”。水寒差点没气死。一片五颗灵石,五片还是五颗,有这么收灵物的吗?
“我不卖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