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完全让人察觉不到有什么伤势。
“之前在中原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修炼的是戏双凤,你应该知道她是谁吧?”
苏凡又是一剑落下,和刚才一样没有血迹出现。
两道淡淡的血痕出现在胡子男后背的两肩和侧边。
“本来打算给那女人剥皮的,但我想到了更好的刑罚,可惜一个回合她就把知道的都说了。”
苏凡轻笑道:“为了防止你提前说,我就先堵住你的嘴,也能防止你咬舌自尽,等我先剥下一张皮之后你再说。”
说着,黑白玄翦一分为二,在苏凡的手里纵横交替划过。
只见胡子男后背上出现了一个四方四正的血痕,边缘整齐的可怕,就像是用工具测量过的一般。
苏凡将黑白玄翦收好,然后伸手落在了血痕的一角。
就在他要开始剥的时候,台子侧边走出来一个人影,手里端着一份散发着浓郁酒香的酒壶。
沈清秋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脸平静的端着酒壶走了上来。
苏凡抬头道:“放在一旁就行,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处理,你们一会去城主府叫人过来就行。”
说着他就要继续动手,但刚掀起来一角就停了下来。
苏凡抬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沈清秋,疑惑道:“别看,会做噩梦的。”
沈清秋轻轻摇头,道:“还有什么能比被人逼着脱衣服还可怕的噩梦?”
听到这话,苏凡也是笑了一声。
看来这姑娘也不简单啊。
“剥人皮,和脱衣服差不多。”
苏凡笑道:“不过你脱了衣服是光溜溜的,他剥了皮就是血淋淋,确定要看?”
沈清秋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但很快就变得坚定了起来。
她点了点头,沉声道:“看!”
“嗤——”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响起。
随即就看到苏凡的手已经掀起了大半。
血肉和皮肤几乎在他的手上被彻底的掀开,就像是把两张站在一起的纸撕开。
而这两张纸中间还有未干的浆糊!
沈清秋强忍着恶心和不适,伸手扶着桌子硬生生的看着苏凡做这一切。
而胡子男也在那一刻感受到了痛苦。
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刺痛,他也明白苏凡为他嘴里塞东西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的他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成了!”
苏凡撕下那一片皮肉后丢在一旁,看着浑身是汗的胡子男笑了笑。
“来,现在你又一次机会说出来。”
苏凡走到胡子男面前,取下他嘴里的抹布道:“要么你直接说,我给你个痛快,要么我就继续,当然你也能选择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