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启明日子时,城外树林,跃安亭。”随后身子一纵,便去的远了。武国豪也不声张,看着手中的帛片,若有所思。
第二日子时,陈汐元换上女装,准时来到了跃安亭,见到武国豪独自一人闭目而坐,已在亭中相候。陈汐元足尖轻点,飞身过去,在武国豪对面坐好。武国豪睁开眼看向陈汐元,道“阁下原来是个女子。深夜赚老夫出来,不知有何见教?”
陈汐元道“府主大人好。小女子半夜相约,是为武家未来的利益和更长远的发展而来。”武国豪大怒道“姑娘难道不知我武府府主乃是老夫的大哥?姑娘想要挑拨我兄弟关系,还是打错了算盘,姑娘请回吧。”
陈汐元笑而不语,就一直盯着武国豪。对峙了有一刻钟时分,武国豪干笑一声,道“姑娘不信?”陈汐元道“本来国豪前辈应该是府主,可如今却跛了一腿,成了如今这般状态,晚辈想要帮助前辈,不知前辈有何打算?”武国豪沉默了一阵,开口道“姑娘是在暗示老夫跛腿之事与大哥有关?此事可有证据?”
陈汐元道“那些陈年旧事,我又不是当事人,哪里会有什么证据。”武国豪道“看来姑娘是消遣老夫来着。”陈汐元道“前辈若是心中并无怀疑,今夜为何会来此地?只需好好想想,前辈腿跛一事,谁在最终受益,此事还用说吗?不过,当初你大哥有没有牵涉其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损害了前辈的利益。依小女子看来,其实前辈并不想要证据,而是想听听我是打算如何帮你的吧。”
武国豪审慎地看了陈汐元一眼,道“姑娘的确是聪明人,那老夫就不兜圈子了。姑娘与老夫素不相识,为何要帮助于我?你我交浅言深,彼此还是需要更多信任,才能交流的顺畅。”陈汐元道“这的确是个问题。武家为朝廷供应战马,我有心不让朝廷继续得到武家的战马。这不是又得知前辈兄弟之间的嫌隙,便先来找前辈。”
武国豪多看了陈汐元一眼道“原来姑娘是吴王派来的人。但即便是老夫做了家主,也不能答应于你。且不说除了朝廷以外并无哪一家势力能吃得下如此多的战马,断绝与朝廷的合作也会得罪他们。若是皇上一怒之下发兵,吴王会派兵来救我武家吗?”陈汐元道“小女子并非吴王所派。但此事非同小可,小女子自然知道。若是前辈答允合作,小女子愿为说客,前往游说吴王发兵北伐。”
武国豪道“哦?吴王肯听你的话?”陈汐元道“吴王肯听的,是对他有利的话。”武国豪思忖片刻,道“好。老夫现在就与姑娘定下口头约定,只要姑娘能说服吴王起兵策应,并将吴王大印加盖的盟书奉与老夫,老夫可以断绝与朝廷的军马交易。”陈汐元问道“此事前辈做得了主?”武国豪道“姑娘何必明知故问?若是姑娘觉得老夫没本事做这个主,那又来找老夫作甚?”二人同时哈哈大笑。
武国豪问道“姑娘还没说你打算如何帮老夫呢?老夫与你合作,有何好处?你只让老夫不给朝廷供应战马,即便朝廷不来找我武家的麻烦,那我天和牧场的马匹又卖往何处?姑娘不会不知,我武家上下近百口人,都要靠这宗交易吃饭。”陈汐元道“这交易的问题,无非是些钱财。小女子刚好不缺钱,这里就有百两黄金,交于前辈,以示诚意。若是谋划不成,这黄金便赠与前辈。晚辈如此做,就是想要教前辈得知,与朝廷断绝合作之后,武家经济来源问题,只是最小的一个问题。此外,前辈可知小女子如今才二十四岁年纪,十三岁开始练武,修炼武功不过才十一年而已,便已是化境后期的高手,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武国豪笑道“哦?前途不可限量?”陈汐元道“不可限量!”武国豪道“那又怎样?”陈汐元道“若是我愿助前辈成为这武家之主呢?请前辈相信,小女子有这个能力。”武国豪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若有所思的表情,抚须道“老夫自不会怀疑这一点。只是”陈汐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