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那徒儿。”
白衣女子微微颔首。
“看在我姑姑面子,暂且饶了你这小笨蛋。”多宝儿啐了声,松开了小手,朝润九道“喂,你还真是个大笨蛋!怎么收个这么蠢的小笨蛋徒弟!”
“小妖女,你使诈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咱们再出去比划比划。”叶落水捂着通红耳朵,怒声说着。
“叶小哥,所谓好难不同女子斗,子又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問三知手搖折扇,吟吟诵道。
“你闭嘴!”二人异口同声叱出。
未等多宝儿啐说,叶落水已是埋怨开来“你还有脸说,若是为了护你这白脸书生,我会着了这小妖精的道?”
“呃…叶小哥,子曰…子…子…子…子曰言多必失,言多必失。”问三知语无伦次起来,只得尴尬摇扇掩饰。
“姑姑,該用膳。”须臾,渔老大矫步进来,躬身说道。
“请先生的朋友过去吧。”白衣女子淡淡一句。
“书生,走吧。”渔老大阔手一伸,冷冷四字。
“兄台何意?”问三知一怔,不明所以。
“我们家蚨岣饿了,得用膳了!”多宝儿吐舌道。
用膳?
“所谓有朋自远方,不必客气,不必客气…”问三知谄笑着摇扇,旋即后知后觉,惊问三字“誰用膳?”
熟读古书典籍的他,怎會不知蚨岣乃是上古毒物。
——蚨岣出东海,善群居,犬首蛇身,形似大鳗,有四足,金铠赤鳞,见龙游东海,妒其神貌而生忿,遂群起而攻之,驱于东海之滨,分而食之。蚨岣可是连龙都能分而食之!
“你!”简单一个字。
吓得他锐呼起來“润兄!”
润九无奈笑說“三知兄,你我皆为砧板魚肉,你就先行一步吧。”
“那你还让小生随來?”问三知大唤一句,直呼交友不慎。
“所謂,君子不镜于水,而镜子于人,镜于水,見而知容,镜于人,則知凶与吉…小生糊涂呀!”
“古人云,交友投分,切磨箴规…交友不善,交友不慎呀!”
“有那話留著和蚨岣說去吧!”漁老大冷喝一聲,金剛手掌如一拨,將他擼了過去。
“這位兄台,請听小生一言,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萍水相逢无定居…小生我与他根本不熟哇…”
“我看你到了蚨岣房,还能不能这般能說道!”漁老大喝叱一生,將他如拎只小鸡兒般拎了出去。
“這位兄台,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辱斯文,簡直有辱斯文。”
“喂,喂,兄台放手,快放手,折扇,小生的折扇…!”
廊道里,传來问三知喂喂唔呼之声,
“先生对自己友人也同樣這般如此淡漠,無動於衷麼?”白衣女子輕笑著看他。
“萍水相逢。”润九沙啞笑說四字。
“先生當真不顧及友人生死存亡?”白衣女子蹙眉再問。
“岁月对任何人都一样,別无外例。”气息悠悠,風淡雲轻。
“岁月果真铁石心肠!”白衣女子輕笑起來,她說到這裡一頓,眸光洒落在也落水身上,幽魅笑声打起“就是不知先生對這小徒弟又如何?”
“小笨蛋,走吧,隨我喂丁几去!”多宝兒不等她把話說完,揪起叶落水耳朵就往外走。
“小妖女!你放開我!”叶落水痛罵一句。
“小妖精,有本事你放開我,咱們上院里再斗三百合。”
“啐,就你這小笨蛋,還三百合?笨蛋都是這麼不要臉的麼?讓我看看你臉皮到底有多厚!”多宝兒啐了一声音,右手再又往他臉面揪來,直揪得叶落水嘖牙痛呼。
“小妖精,你不要欺人太甚!”“欺負你?我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欺負。”多宝兒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