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别人。所以肯定不会知道的。好啊,那就由我告诉。父皇对是彻底没有耐心了,父皇为选择姜明宇当驸马,那是看中姜明宇的确是个好的,这是他为尽到的最后一点心了,也可以说是父皇对最后的一点耐心。
从此之后,在父皇心里,怕是不会再有这个女儿了。当然,如果时间过去得够久,而一直安分老实,可能父皇还会念起旧情,给几分面子。”
临安公主的视线投向陆贵嫔手中握着的圣旨,仿佛那明黄的圣旨是什么可怕的怪兽,会张大血盆大口将她一口吞下,“不——不——不会的!父皇那么疼爱我,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我!一定是在胡说!”
陆贵嫔讥讽道,“其实心里也是清楚的是不是?临安,我发现,其实也不蠢。有些事情也是懂的。可生来是公主,有父皇和我从小就宠着。所以知道有任性骄纵的资本。
可是如今,我被贬了,父皇也终于被作到烦了。知道任性骄纵的资本没有了,所以开始害怕了?可惜啊,害怕得太晚了一点。要是能——”
陆贵嫔说着闭上了嘴巴,现在再说这些事情又有什么用呢,于事无补,浪费唇舌罢了。
临安公主却是朝着陆贵嫔大吼,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胡说!父皇不会这么对我的!他不会的!不行,我要去见父皇,我一定要见到父皇,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临安说着,抬步就要往外走。
陆贵嫔也不拦着临安,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想去就去吧。我不会拦着的。该说的,我早就反反复复跟说了无数次了。可惜不听我的。也是我太蠢了,怎么就因为是我女儿,被几句话,几滴眼泪弄得心软了,导致——”
陆贵嫔说着,沉沉叹了口气,“罢了。现在再跟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要去找父皇就去吧,要想将父皇对的最后一点怜悯,父女之情都给弄得没有,就去吧。我是不会拦着的。
到时候怕是连公主的名分都保不住。是被降为郡主,甚至是县主,那还得看皇上的意思。要是想这样,就去吧。我说了,我是不会拦着的。”
陆贵嫔的话成功地阻止了临安公主的脚步。临安公主一直都知道她所依靠的是什么。若是她连公主的名分都没有,那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从出生起,一直活到现在的临安公主,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一无所有!临安公主也不想尝试什么是一无所有,真的太可怕了,别说尝试了,就是光想一想,甚至说出来,那话仿佛也有千斤重。
陆贵嫔见临安公主停了脚步,这才抬步打算离开临安公主的房间,“看来是做好决定了。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既然做好了决定,那就别反悔。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这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想继续累下去。
曾经去苏府退婚,这事情,只有做一次的资格。”
陆贵嫔说着嗤笑出声,“临安,因为是公主,所以真的很幸运,比世间大多数女子都幸运。像去苏府退婚的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别的女子连一次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一旦做了,等待她们的不是在庵堂孤苦一生,那么就是死。
不过也仅仅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要是在嫁给姜明宇后,说了跟在苏府差不多的话,那么就真的没有第二次机会了。该怎么做,自己好好想想吧。”
陆贵嫔说着,毫不犹豫地绕过临安公主,快速离开了临安公主的房间。
陆贵嫔走后,临安公主一个人傻乎乎地站了好久,忽地,她双脚一软,瘫在地上痛哭起来。
陆贵嫔得了下人的禀报,挥了挥手,并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打算去看临安公主。
顾明卿这里收到了姜明宇和临安公主的大婚请帖,眼底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
忠信伯府这是什么意思,送这么一份请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