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啊,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好像也是最后一个。
    但这话,她故意没说。
    现在说这些,不是想向他表露真心,也不是为了解释什么过去的前尘往事,只是曾经有过的一种感觉,释然的方式去阐述出来,仅此而已。
    爱情这个东西,很奇妙。
    人生之中,第一次爱上的人,永生刻骨,难消难忘。
    不管那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哪怕是名副其实的人渣,就算人人都摇头否认,据理力争,可仍旧无法改变,曾经那个人在心中牢固的位置。
    这就是事实,如铁如血一般的事实,很奇怪,也很讽刺。
    因为爱他,所以明知道只是两家联姻的婚姻,但也毫不在意的选择嫁入,明知道他做错了,明知道他在伤害自己,但还是想要用最简单,最火热的心,去将这块石头焐热。
    飞蛾扑火一般,就算明知道是错,但也要尝试。
    这就是爱情,没什么具体的道理可讲,也没有什么深入的哲理可以探寻,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哪怕会万劫不复,哪怕明知道是错的,但也想要不顾一切。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动了心,一旦爱了,那就会迷失自我,可能皆大欢喜,也可能面目全非。
    但如果不体验尝试,谁知道结果具体如何呢?
    “那时候太小了,也太天真单纯了,只想着因为爱啊,所以就包容一切呗,总觉得你还是个挺不错的男人,不会那么混蛋的,怎么说呢?
    可能当时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舒窈淡淡的,轻缓的话语如流水,而用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诉说而出,却让厉沉溪只觉得一阵阵头皮发麻。
    “反正也过去了,还有什么其他想问的吗?”
    她问。
    厉沉溪下意识连连摇了摇头,他还能再问什么?
    明明自己是过错方,再问再戳她伤疤,是觉得现在两人关系过于亲密呢,还是觉得这样的关系不够好,更是觉得舒窈真的可以忘记前尘,和自己重归于好?
    “既然没有再问的了,那休息吧!”
    舒窈说着,转身端着水杯移步就去关了灯,只有房内的小夜灯,突兀的些许光亮,将周遭漆黑的一切晕染。
    她也重新回到了沙发上,移走了电脑,腾出个地方,躺下后闭上了眼睛,但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又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身上。
    厉沉溪静默的看着她的方向,踌躇的声音低缓,“睡沙发会不舒服的,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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