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了,亟需疗伤,张恒与柳三娘相见恨晚,认识的时间不长,这柳三娘今年有三十多岁了,算是个妇人,更是一个寡妇,姿色柔美,很有女人味道,张恒我见犹怜,早就对她有了爱慕之心,只是苦于张恒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善于表达,便从未向柳三娘表露真心,柳三娘隐隐能够感觉到来自于这个老实汉子心底里最为纯粹的爱恋,她漂浮半生,死了丈夫,何尝不希望再找的一个可靠的男人,相扶一生,她对张恒颇有好感,终究是个女子,矜持了一些,所以张恒不知道而已,至于死去的震三江冯军,本来对柳三娘也有意思,可惜,震三江脾气火爆,算是个好汉,的确不是和作为丈夫相伴一生。
张恒眼看心爱之人受伤,怒不可遏,回头道“白日魔,你伤了三娘,我与你拼了。”
白日魔笑道“就凭你,一个无名小卒,拿什么跟我斗?”
张恒抄起了扁担,叫道“就凭这个。”刷,一扁担砸过去了,指向白日魔的下三路,这根铁扁担,少说也有五六十斤,焉能被他打中,白日魔凌空躲过,张恒将扁担一立,一招“直指苍穹”,刺向白日魔的脚底板,岂料白日魔轻功不俗,脚下轻轻一点,往高拔起,借力卸力,居然相安无事,待来到了空中,一招“白鹤亮翅”,从空中扑下,双手分打张恒头顶的前顶穴、与耳边的太阳穴,张恒一个转身,没有让他摸到,白日魔道“好小子,身法够快。”
张恒送出扁担,骂道“老匹夫休得多言,你我今天,只能活一个下去。”呼呼呼,抡起了扁担,呼呼呼,全往白日魔的要害上招呼,动作虽然不快,但是招式衔接的很是得当,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攻势,一招接一招,倒也让白日魔暂时没有办法可言。
柳长歌无暇顾及张恒与柳三娘,他知道柳三娘受了伤,也仅仅是在余光中一瞥,不敢细看伤势如何,因为他正在被黑大圣纠缠,黑大圣的大力金刚拳,威力十足,几乎是拳拳到肉,虽有破绽,可柳长歌受了伤,无法从中进行反击,从而只能进行游斗,但求无过,不求有功,黑大圣忌惮柳长歌手中的宝剑,暂时也攻不进柳长歌的剑圈,黑大圣的意图很明显,他想自己的大哥,比其他两个人要强了不少,他何必冒犯单独擒拿柳长歌,等白日魔解决了两个麻烦,掉头过来,兄弟合力,制服柳长歌还不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么?所以不紧不慢的打,将柳长歌牢牢地系在了原地,让柳长歌动弹不得。
张恒终究也不是白日魔的对手,凌厉的攻势只是一时的,持续不到三十余招,突然断掉,原来他这一招棍法,所有厉害的招式都在前面,后来反而是守多攻少,俗称三板斧,一旦在前面不能制服对手,后面将陷入苦战,好在张恒力气充沛,内力也不错,对付一般人这是足够了,可是白日魔是何等人,他从小练武,内力在江湖上是一流水准,张恒虽然雄壮,终究不是白日魔的对手,在看看白日魔这一手成名的《剥皮手》,手掌可成刀锋一般,刚猛异常,只要沾上半点,哪怕是距离半寸,都有可能被刮伤,不到片刻,张恒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道道可见的伤口,有些招架不住了,张恒本想后退,白日魔的主要目标依旧是柳长歌,若这个时候张恒退却,白日魔真不一定会追杀他,可他不能走,柳三娘受伤,没有保护,后顾可想而知。
所以,樵夫张恒是为佳人抱了必死的决心,他想“我不能把三娘独自一人留在此地,我要与她同生共死。”
白日魔见张恒还在坚持,身上的衣服被掌锋打的破破烂烂,不禁黯然,说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的,我见你是一条汉子,有心留你一命,还不快滚?”追上说着,下手却是毫不留情,又在张恒的小腹上割出了一道伤口。
张恒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叫道“公平较量,我打不过你是技不如人,要杀就杀,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岂能怕了你这个恶魔,废话少说。”手上加紧了攻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