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他只留心柳长歌,未曾关注此枪。
现在一看,真是非同小可。
只见此枪身上,银光闪闪,古纹环绕,枪芒锐利,冷若冰霜,他用手摸了摸,发出一声慨叹“霸气侧漏,真乃好枪。”跟着,他艳羡地问道“柳兄弟,可见这三年,你是另有一番奇遇。此枪何来,可否与我说说?”
柳长歌在顾向前碑前起誓,不会说出他的名字来,哪怕是黄青浦问他,亦不会违背。他黯然一笑,说道“空闻师父,我只能告诉你,此枪来自于一位德高望重,武艺卓绝的老前辈,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三年来,我的是过得清苦,又非常快乐,受益匪浅,从前辈身上学了一身本领,只是不曾与高手过招,不知实力几何,那泼汉子来得正好。”
空闻一听柳长歌言辞凿凿,不由得也相信了柳长歌真有实力胜得过泼汉。他很是知趣,不再继续追问,对着长枪左右踱步,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枪杆子,大喝一声“起”。
枪是给提起来了,旋即当得一声,又落在地上,将一整块青砖石,砸得四分五裂。
接着,空闻只甩手臂,面容滚烫,露出惊愕之色,连连说道“不得了,这枪···,这枪···真有一百八十余斤!”
别看空闻和尚一手去提亡枪,实际上,他下足了功夫,他怕自己提不动,所以右手上灌入了极大的力量,隐藏在僧衣宽袖中的手臂,隆起了青筋,甚至比接狼牙棒的时候,还力大几分。
可结果,他仍是托大了。
一只手只把亡枪提起了寸余,便感右臂骨断筋折一般,不得不撒手。
柳长歌看罢,哈哈大笑,但却没有一丝嘲弄之意。他忙起身,一个箭步跃到空闻身边,关切道“空闻师父,你别胡来,要提此枪,非用与之对应的内功不可,你的手,可伤到没有?”
空闻赧然道“不碍事,是我不自量力了。”说罢,也哈哈大笑,跟着呼唤门外,叫道“来人,去把饭菜热一热,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