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到梦里与我相见了。”
“慎儿!”
几位老人知道他心里的苦,闻得此言,都是心里一痛。秦慎朝着袁纤父母举杯邀饮。
“父亲,母亲,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纤妹怪罪我,生我气了?”
自袁纤去了之后,袁父将秦慎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听这让人心疼的痴情女婿如此相问,早已老泪难抑。
“慎儿,纤儿怎么会怪罪你呢?她真要怪罪,也是怪罪我啊!她走后,可就一直没有来过我的梦里啊!”
翁婿二人含泪对饮。
“我多次想给纤妹画张画像。她在时,觉得总也看不够,不敢下笔;她走后,觉得她的样子时时在脑海,却又飘忽得难以捉摸,就更不敢下笔了!”秦慎举杯对月,“纤妹,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袁母紧握住秦母因压抑情感而剧烈颤抖的双手,对着明月哭起来。
“纤儿!你在天有知,快想想办法,别这么折磨慎儿了!你不心痛,我们还心痛呢!我的儿,你走得冤,要怪罪就怪罪我们吧,你给慎儿说说,让他好好的,他的路还长着呢!你看你公公婆婆,别让他们这样痛苦地陪着慎儿伤心了!纤儿,娘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