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眉头拧紧了,反问道“县令大人可是知道这两人来历?您要是知道,还请不吝告知,好让我去报个恩。”
蒲扇着杏眼,秦蓁蓁显得人畜无害。
由于两家知根知底,罗县令也不防范她,便道“这二位有可能是朝中大员及其内人,但身份存疑,若不是,那罪过可就大了。”
这话让秦蓁蓁心中一惊,若花辛与千叶真是贵人,那她即便能当个贵妾也是极好的,若两人不是,那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秦蓁蓁惊醒,犹豫片刻答“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我记错了?当时那姑娘说的是花还是华来着?唉!记不真切了,别因此让您想岔了。”
“华”罗县令又在脑中过起了名单“华华倒还真有,天监司新任监天便是姓华,二十来岁就能掐会算,要不是朝中无此先例,差点就要当了国师,若真是他,倒好办了!”
二十多岁的国师,可真是年少有为,秦蓁蓁心底为自己眼光好而偷乐,憧憬起未来的生活。
正想着若以后两人有了孩子,起什么名,秦蓁蓁才猛然想起不对,这是自己为了欺瞒县令瞎编的说辞,县令对上号当真了,怎么自己也跟着当真了。
但转念一想,花辛只说了自己叫“花辛”,却没讲明是哪个“花”,哪个“辛”,看俩人的打扮大富大贵,万一确实是自己听岔了呢?
秦蓁蓁想入非非,没注意自己脸色已经变了几遍了,且全让罗县令看在眼底。
“你这小丫头又想什么呢?怎么乐一阵愁一阵的,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这才回了神,秦蓁蓁装作正色,打岔道“这华公子来头这么大,我想着我得怎么报恩,才入得了人家的眼呀!”
“啧啧!”罗县令砸吧着嘴摇头“要真是华监天,你怎么报恩人家都不稀罕!”
“那”
似是觉得小丫头片子不能再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罗县令换上不耐烦地嘴脸打发道“你这丫头可别闹了,不管真假,都别淌这滩浑水,赶紧回家去,省的你老爹操心!”
“可”秦蓁蓁还想从中周旋
这时门窗紧闭的房间中传出威严男声“何人在外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