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也只能敷衍那群蠢蛋了,说吧,妳去玩了什么需要消耗这么大?」
「你猜?」眨了眨眼,云仔歪头卖萌。
「啧。」慕容胜雪完全不买账,轻轻吸了一口烟道「不能说就算了。」
云仔笑了笑,默认这种毋须多言的默契。
其实玄狐这件事本来就对慕容胜雪没影响,但是事关鵸鵌和墨狂的隐秘,不宜随意宣扬。
说起来,这点似乎微妙的和那条不知怎么变成研发秘密武器的传言对上了……
「你对元邪皇没兴趣吗?」药师歪头看着慕容胜雪,似乎从接到相关消息到现在,他都没有要涉入的意思,连打探都不多。
「有兴趣啊──大乱后正是组织发展的时候,我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他的野心不在拯救世界,莫名其妙地跑去跟元邪皇比剑又不是脑壳坏掉,不如把握住放到眼前的机遇。
也是,云仔敲了敲手臂「我会助你掌握权力,但可不准你做出哄抬药价这等下作的事。」
「哈!只怕妳没这个空闲插手。」慕容胜雪一如既往的嘴利「我没兴趣,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没。」
眉头一皱「阎王鬼途怎么会对元邪皇有兴趣……不对,是我?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查我?」
慕容胜雪斜斜睨了她一眼,妳说呢?
云仔心中烦躁,不可能啊,但阎王鬼途在找药神是陈年历史了,胜雪不会突然提前就是为了这件事。但如果说要查她……她身上有何利可图?
她的名声不过初显,很快就因元邪皇出现而消失在众人面前,冲着云医而来的可能性也不高。再说,明明她的消息都封锁的很好,俏如来更是杜绝其他人知道乌祭的可能……啊!
──尚同会那三人!
云仔突然想起被乌祭刻意放在表面上的棋子,因为锦烟霞的援手已恢复,她都快忘记了……但如果阎王鬼途有在尚同会或苗军里安插了探子,这确实是最有可能的突破点。
但这也间接证明了当年那位或是后人,确实很看重鵸鵌,否则就算只是和阎王鬼途有合作也不至于情报共享到这种程度。
「我在阎王鬼途有什么价值?」云仔抬眼笑道「不会是要我帮忙改良亡命水那种破药吧?」
「情报已经给妳了,自己判断。」
「诶──?这么绝情?」云仔嬉皮笑脸,在思考什么只有自己知道「你对亡命水就没想法吗?」
「依靠外力终究非正途,不适合我的剑道。」慕容胜雪慢慢道,对云仔还算坦承「不过在别人手里却是很有用的东西,那对我就有点价值。」
「哈!越来越像商人了,连长生不死都当商品标上价。」有这种气度不奇怪,倒是小少爷离家出走后是躜到钱眼里了吗?
这么说起来,只要保持记忆不灭,如元邪皇和玄狐那般更换肉身,理论上是可以达到长生不死的效果。
……目标似乎完美重合了。
云仔气息忽地乱了一下,但原本状态就不好,因此慕容胜雪没发现异样,只是敲了敲烟管「喂喂,要昏倒回去找妳的俏如来,不要乱了我的地方。」
药师一挑眉,目光意有所指「呵,给你金屋藏娇的机会都不要,小少爷其实还没长大吧~」
慕容胜雪愣了一下,随即从容地放下烟管,劫寒剑上手──
剑身反射的冷光还没追到,云仔已经蹦跳进了洞穴,身后还飘落数根飞羽。
「哼!跑得倒快。」
没听到没听到──
云仔皮了一下就跑,刺激地直到见到鸦玖脸上都仍挂着明显的笑意,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脚步微顿。
跪在锁链边的下属正襟危坐,手边平放着随身佩剑,脸上不见急切或懊悔,只是在看见药师的瞬间眼神亮了起来,虽然表情激动,但仍没有开口。纹丝不动,目光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