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笑笑,指着那张比较不像的脸孔问“这是你表姐?”
“嗯!”
“比你大多少啊?女孩子这张脸,还真是难猜的很。瞧瞧,你们三个头凑在一起时,外头人根本看不出谁大谁小?”
“我表姐那是一张娃娃脸,比我大五岁,看上去比我还小的样子。她已经结婚,我表姐夫待她可好了……她是在上海出的生,后来,又嫁回到了上海……也算是缘份了……”
大五岁?
那就是今天二十九岁,和苏锦同岁,又是上海出的生……
是不是他想得多了?
靳恒远不觉凝了一下神。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会儿。
到了外滩后,两个人走了走。
没走多久,他接了个电话,借口有急事,就送沈晴洲回了她表姐家——她话挺多,说要不是表姐在月子里,今天一定陪着来的。
他只是淡淡笑了笑。
两点,靳恒远往自己家赶,路上打通了季北勋的电话“季北,帮我查一个人……”
那边,季北勋稀罕了,这一年多,他可是再没接到过他这种电话了。
“你这是又想查什么啊?”
“我今天和人相亲了。女孩子名叫沈晴洲,二十四岁,其母亲叫彭芬芳,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名叫彭淑芳,那彭淑芳有两个女儿。长女今年二十九岁,在上海出的生,次女今年二十二岁,在澳洲出的生……我想让你查彭淑芳,还有她的长女,当年出生在哪个医院……”
靳恒远详细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nk,我这就让人去查。”
“谢谢!”
靳恒远挂下后,吁了一口气。
两年前,明澹说,苏锦是他六叔的女儿,后来,他用家里苏锦梳头发时拉下的发丝,和萧至阅做了dna比对,结果,数据君有力的证明了这么一件事苏锦和萧至阅不是父女关系。
然后,他又为苏锦和池晚珠再一次作了dna比对,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摆在了所有人面前苏锦也不是池晚珠的女儿。
于是,苏锦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又成了迷。
据萧至阅交代,这个孩子,的的确确是濮少君交给他的,不可能有错,后来又是他亲自交给了罗芸阁,最后是罗云阁的丈夫把孩子亲自送去让老母亲养着的,本不该出错的,可偏偏就是错了……
也就是说萧至阅以及周玟一直以来苦心迫害的人,却是一个和明澹及池晚珠完全没关系的无辜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来到a市港口,坐了一整天。
苏锦太可怜了!
无缘无故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从小到大,一直在替别人背黑锅,一直在替别人活受罪……
她怎么就那么那么倒霉呢……
那一天,坐在冷冷刺骨的北风里,他为自己的妻子心疼了一整天。
朴襄找了一处小拉面店叫了一碗牛肉拉面。
吃的时候,躲在角落里,将整张脸埋在大大的连衣帽下。
说到吃正宗的牛肉面,还是他做的好吃。
唉!
这一刻,吃着淡寡寡的面条,和还不怎么入味的牛肉,她突然好怀念好怀念过去的日子……
好怀念他做的食物。
一个肯为你的一日三餐用心用力的男人,那绝对是打得灯笼也难找的好男人。
可这样的好男人,迟早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
唉!
面条一下子变酸了。
酸到牙都疼了。
她食不下咽,才吃了小半碗,就擦了一下嘴,戴上了口罩,把钱压在碗底下,悄悄的就走了出去。
继续漫无目的在路上瞎逛,继续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继续闷闷不快的想入非非,继续走着自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