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在省城的青年报上发表了一篇《远山的呼唤》,呼唤农村教育的回归,呼唤大山里孩子的上学难的问题。
“宏齐,你知道吗?咱们离开那个实习基地后,敏彤写了一篇文章,为山区教育呼喊,没过几天,省城的一名摄影记者,听说也是咱们梁城师范学院毕业的,扛着摄像机,走访了桃红坡的每一所乡镇学校,还有村里的复式小学,拍了很多娃娃们渴望上学,渴望走出大山的照片。”高阳继续说着“有一张照片就登在梁城晚报上,我当时一看,就有咱们实习时,宏齐你带的那个班的一名女生,大大的眼睛,皮肤黝黑,个头不算高。当时,我就想,也许,我们的那场闹剧是起了催化作用的,是有成效的。”
“是的,那是一场闹剧,是为了挽留一个孩子,但我们起到的效果是,蝴蝶效应。”宏齐也不无感慨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你们知道,带队的王春生老师吗?当时,为给我们撑腰,还和当时的老校长吵起来呢。”汪敏彤也插了一句。
“是了,是了,王春生刚从学生转正成为老师,就带我们一群学生去实习,他当时其实也是一个激进的学生。”
三个老同学,坐在红灯笼茶餐厅,不知不觉聊了很久很久。谢宏齐起身说,还有事情,先走一步,高阳结了账,和汪敏彤一路散步,来到汪敏彤住的招待所。
“敏彤,我一直想对你说,其实,生命就像一条河,经历过蜿蜒曲折后,总会在落日的余晖里平静地流向大海。大学时代,你喜欢过薛之谦,遭遇过不公平,甚至流言蜚语的打击,就把它当做平凡日子里的点点滴滴过往吧,经历过,才能让你在不经意间莞尔一笑,其实,薛之谦也是一个情种,只是上帝牵错了红绳,我们每个人都期望有一份至死不渝的感情,珍藏在我们内心最柔软最深处的地方。”
说着,高阳伸出双臂,抱了抱敏彤。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