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抱着这个比自己打了五岁的姐姐,她知道还有些是她没说出来的事,那是她的痛苦,她的无助。
“王爷找到我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我连穿衣的力气都没有,当时只想去死。可王爷脱下外衣给我遮盖身体,他说他不嫌弃的。他本该高高兴兴的去就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那天,我们乘着马车离开太安城,什么都没带。从那时候我就发誓,任何威胁到王爷的人,都要死。”
安歌看着那个红着眼睛的于欢,好像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又好像还远远不够。
可能真如齐承说的,自己这一生已经很顺利了。
那些风雨被山庄的师长挡下,学着顶尖的功法,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
抱住于欢的身体,将自己的头和她靠在一起,小声道“没事,于姐姐,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