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交的罪过,自行惩戒。”
空港提刑官捏着双面镜,下意识的望向对面的公羊简。后者端坐远处,一言不发,无声的露出一个阴影里的微笑。
“这……”提刑官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
就这么简单?放人而已,若是如此大行王朝如何从空港咬下一块肉来?须知这位景帝陛下的图谋,可是把境内空港直接接管到国朝的手中。
只听景帝只稍稍停顿了片刻,便好像临时想起什么不重要的事情一般,接着说道“哦,另外还有。公羊大师的妻子,也请贵港一并转交我国吧。”他呵笑了一下,好像是在头疼小夫妻闹别扭似的感叹,
“毕竟他们是我亲自赐的婚,年貌相当,家世也般配,我也搞不清为什么他们郎才女貌的,居然就会这样处不来。但就算是要和离,总也得我亲自过问才好,你说呢?”
来了,提刑官心中暗忖,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眼睛直直的去瞟身边端坐的夜城帝君,心乱如麻的想着空港的处境。
沐新雨被景帝那不过二三十年纪,却故作老成的说话腔调激得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咒骂了一句虚伪!
卫明阳也不看那双面镜,直接在旁边插话“哦?不知这位公羊公子的发妻,姓名是甚,年岁几何,家世何处?”
景帝笑道“卫帝座?”
卫明阳冷淡应了一声“嗯。”
景帝便道“简大师的发妻,姓梁名暮,今年二十有二,乃是我大行王朝工部左侍郎的嫡长女……”
景帝话没说完,卫明阳便十分突兀的插嘴道“行,这个梁暮归你了。这件事儿夜城不跟你争,小沐,我们走!”
说完一把抓起身旁的杨夕,对着沐新雨使了一个眼色,抬手一掌就直接掀翻了暴室的房顶。
沐新雨接到了卫明阳的眼色,因为自幼不干好事,调皮捣蛋,是以见机极快。右臂一抬,方天画戟在手中显形,丈二长戟直接拦住了反应不及的空港守卫们。
卫明阳趁机提着杨夕的肩膀,从掀开的房顶上方,半句废话也没有,飞身而出。
审讯桌后的提刑官犹自握着双面镜,见状目瞪口呆,疾呼“卫帝座留步!您走了我们怎么办?”
卫明阳打定主意要跑,哪里会听他的留步。况且卫明阳从来就不是个会顾忌“别人怎么办”的货色。
“嗖”的一声,卫明阳就从房顶飞了出去。
沐新雨手持一杆方天戟,倒退着垫后跟上。
然后“哗啦”一声,卫明阳又原路飞了回来,落在地上。
沐新雨也灰头土脸的紧跟着掉下来,一副挨了揍的模样。
“……”空港提刑官一脸懵逼,大惊大喜,张着一张大嘴抬头去看。
只见被掀翻的房顶上空,猎猎旌旗飘荡而来,刀剑峥嵘,甲胄雪亮。足有几千身穿铠甲的修真大军,正威严而肃杀的集结在空港管理会的四周。
那旌旗上以古朴的隶书,堂皇皇的写着“逍遥”二字。
正是战功赫赫,威名远播的大行王朝第一战将,逍遥王爷景天享。
沐新雨整个人都有点不好,灰头土脸的滚下来,一身灰的抬头去看“景叔叔……”
景中秀的亲爹,从二货小王爷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是昆仑的常客。与沐姑娘的父母都是说得上话的朋友。沐新雨别说打不过他,就算能,她也下不去那个狠手。
逍遥王爷景天享,一头白发,十分清矍,垂眸瞄着沐新雨,半晌才淡淡摇头
“你叛了昆仑,我没脸做你的叔叔。”
沐新雨整个人羞愤欲死,只恨这暴室的地面是一整块的石板,没有一个缝隙能让她把整个脑袋塞进去。
那边的空港提刑官,心头一盆凉水已然泼下来,暗算着这么多会飞的修真军队,逍遥王亲临。真要打起来,自己这边跟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