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齐的熟悉胜过系统。
但是他现在要装作不知道:“什么事。”
“把他带到实验室去,看看什么情况。”
“是。”
田齐演完戏便离开,不多一句废话,使者配合白杨把人送到实验室,因为抢救不及时,系统在手术台上嗝屁了。
意识剥离的时候又废了老大劲,系统发现自己脱离身躯太久,已经步入过去灵活,竟然会被对方一拳打断肋骨,不,怎么会给田齐这个机会接近自己。
系统也怀疑是复制品不合格。
骨密度不够。
“白杨。”他重新剥离后,唤来白杨。
白杨很乖顺的站在一侧,听他吩咐,系统想这个人太听话,有点不对劲:“你怎么没有怀疑过,得胜的是田齐。”
“怀疑了,但是没有证据。”
“你是马后炮,给自己洗白吧。”
“并不是,如果我动手,你不是更有机会说我叛变,直接灭了我么,我并不傻,其他使者也不傻,隔岸观火才是最好的选择。”白杨直白的叙述自己当时的打算,拉着其他使者一起垫背。
他说的没错,出事的时候,大多数使者都是这么考虑的。
既然无法分辨,就不要惹祸上身。
“不过,属下有一件事想提出来。”白杨找到机会表忠心,他说:“如果你剥离的时候很费劲,是不是证明田齐也是如此。”
“你们二人的条件和限制都是对等的,没有理由你完全受制于人。”
系统听罢,赞许的笑了:“确实,我们两个是对等的,怎么好像一直是我被压制。”
“她不是很喜欢新收的宠臣么,把他们两个都关起来,再给他们一个选择,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给田齐报信,他们要怎么选呢。”系统果然还是走上的田齐预设的道路,毫无新意。
白杨心里忍不住翻白眼,暗自吐槽道:靠,你有必要这么恶心么,被人剧透的感觉和吃隔夜馊水一样恶心。
他领命离去,要抓珩穆和蔺卿稚是易如反掌的事,不过白杨没有想按照系统的话去做:“你们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筹码。”
突然被人带到黑漆漆的地牢,珩穆和蔺卿稚很镇定。
“白杨,你和田齐的恩怨还没结束么。”蔺卿稚问。
白杨叹息:“没有,目前我和她算是合作,等解决了头号敌人,我们才正式开始厮杀,你们俩现在好好呆着,轮到你们的时候,就没时间哭了。”
“现在不杀我们。”珩穆道,三分疑惑。
“当然,放心,田齐知道我会来抓你们,可惜她现在分身乏术,走了,你们好自为之,会有人定期来给你们送水送吃的,厕所在我的左手边,十分简陋,你们将就吧。”
白杨说完,脚步声越来越远,地牢里回复了安静,墙壁上留了一盏灯,这里很潮湿,正方形的格局。
中间摆了一张桌子,还放了一把手枪,一颗子弹。
珩穆走过去,查看手枪:“是真的。”
蔺卿稚则去厕所看了一下:“没有出口,通风口很小,你过来看看。”
“我不看,我只想知道田齐在干什么,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少堂主没事,不过刚才白杨说她预料到我们会被抓。”蔺卿稚走出厕所,回到桌子前,桌子发霉了,让人沾不下去手,一颗子弹,意思就是两个人只能活下去一个:“你打算怎么办,白杨现在虽然不杀我们,以后拿我们去威胁少堂主,时候你怎么选。”
珩穆把弹匣放回去,空枪上膛:“他们希望我们自相残杀,结果不是很明显么,无论是你还是我被杀,活下去的那个都不能在陪伴在田齐身边,结局也是羞愧自尽,都是死。”
“他们只是想让田齐不好受。”
“至于拿我们做交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