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柏稳住了江芝桃的身子,不让她再乱动。 江芝桃缓缓回过神来,见到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爹爹,眼里的泪瞬间如泉水般涌出。 “呜呜呜……爹……爹……”江芝桃一头扑进了江建柏的怀里,在爹的怀抱里痛哭流涕。 “乖……乖,别怕了,都过去了。”江建柏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看着女儿这般伤心害怕的模样,揪得他心疼,“芝桃,你告诉爹爹,到底……到底是谁欺负你?” 一想到昨夜那禽兽不如的男人,江芝桃便止不住的瑟瑟发抖,那企图糟蹋她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护国山庄的水护法独孤少白! 江芝桃深居闺阁,从未经历过大风大浪,昨夜的噩梦足矣纠缠她一辈子。 此刻,在她心里,已经恨极了独孤少白。 “爹!是独孤少白!昨晚,独孤少白把我骗到了望月河的船上,他……他对我图谋不轨,若不是端贤王及时赶到,女儿……女儿的清白早就被毁了!呜呜呜……” 江芝桃哭得痛彻心扉,不停地控诉着独孤少白的“罪状”。 江建柏震惊不已,这独孤少白,怎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震惊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重重疑惑,独孤少白品德端正,又是护国山庄的水护法,他不可能知法犯法,这其中,莫不是有误会? 江建柏扶正了江芝桃的身子,轻声问“芝桃,独孤大人岂会做出这等有损你清白的事?你会不会是看错了?” 江芝桃见父亲在质疑自己,她哭得更凶了,心里的委屈宛如洪水,滔滔不绝。 “爹……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呜呜呜……独孤少白……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人!呜呜呜……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看见自己的女儿哭得这般凄惨,江建柏也不忍再质疑她。 “芝桃,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会让独孤大人给咱们一个交代的。” 正巧不巧,独孤少白和陆苓雪走了过来,二人面色沉重,像是遇见了十万火急的事。 “江城主,地牢……”独孤少白剑眉紧锁,还没等他说完话,江芝桃便向他扔来了一个枕头。 独孤少白微微侧身,轻松躲过了这个向他砸来的棉枕。 “滚!你滚!”江芝桃哭得面颊通红,没了从前的温婉端庄,此刻的她只想发泄心中的委屈和怨恨。 江芝桃指着大门的方向,让独孤少白滚出去。 此举令独孤少白莫名其妙,他心中纳闷,不知江芝桃为何这般仇视他。 “江姑娘,你怎么了?” “呜呜呜……你还有脸来问我?!你昨晚对我做了那般丧心病狂的事,你还有什么脸来我们江府?!” 江芝桃哭喊着,正在气头上的她也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直接掀开被子,赤着脚跑到了独孤少白面前,抡起粉拳就往他身上砸去。 “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淫贼!呜呜呜……你滚!你滚!” “芝桃!不得无理!”江建柏急忙跑来想拉住江芝桃。 江芝桃不停地在独孤少白身上砸着拳,独孤少白反握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住了她。 “江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独孤少白不明所以,好端端的,为何江芝桃视自己如同大敌,好像他对她做出了伤天害理之事一样,可独孤少白明明从未冒犯过她。 “啊啊啊!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被独孤少白钳住双臂的江芝桃,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昨夜的情景。 昨夜,他也是这般禁锢住自己的身子,让自己无法动弹,好施以兽行。 令她倍感耻辱的画面浮上心头,江芝桃像疯了一样奋力挣扎着。 “呜呜呜……独孤少白,你个淫贼!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芝桃!别闹了!”江建柏拉住了江芝桃的身子,怎知引来了江芝桃更加激烈的反抗,她大声哭喊着“爹!爹你为什么要帮着他?!他昨夜差点儿玷污了我!呜呜呜……” 玷污?! 此话一出,独孤少白和陆苓雪面面相觑,独孤少白心觉不妙,难不成昨夜有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样非礼了江芝桃?就像孙大成易容成李神龙的模样,故意在帝都城作恶多端,让李神龙身败名裂